前路扰扰多不安(2 / 5)

的点点星辰,心中暗暗言道“不是说“好生看管”吗?怎的就沦落到了囚笼里……”

一阵微风吹过,天边渐渐露出一抹光亮,乐阳公主轻声出了驿站,孟建在其身后,殷勤的跟着。

“建哥哥!你看,月亮出来了……”乐阳公主指着天边的那天光亮,笑脸盈盈的回头望着孟建说道。

“是啊!今夜的月色,别有一番风味……”孟建同样笑脸盈盈的言道。

“建哥哥,你陪我去走走如何?”乐阳公主问道。

“这……”

“哎呀!没事的!有你在,不会有事的……”乐阳公主拉着孟建的手臂说道。

“那好吧!我们不走远,就在这旁边……”

“好!”乐阳公主说着,便松开了孟建,欢快的向前走去,可未行几步,便只听大树下传来一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闻言,那乐阳公主登时便怒了,气冲冲的向那大树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喊道

“谁?在那儿浑说什么?”

“你刚才在这儿浑说什么?”乐阳公主看着囚车中盘坐的林子期,气冲冲的问道。

不待林子期开口,那孟建便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贼匪也读“欧阳大学生”的诗吗?……再胡言,小心挨鞭子!”

“在下不过是待在这笼中烦闷,见此情此景,胡乱诌了句诗,不想竟惹得公主与大人不快,实在是该死……林子期在那囚车中,笑道。

“看你一脸文弱,想必也是读过书,识过礼的,怎的不知“慎言?””那乐阳公主看着林子期开口问道。

“殿下既言“礼”,那在下斗胆问一句,何为礼?礼为何……”

“住口!公主也是你这般人所能问的!”孟建喝断林子期的言道。

“殿下尊贵,自非我等荒野之人所能攀谈,某能得殿下相救,自是感激不尽,然,某非草寇,大人却已囚笼铁链待之,此为礼乎?”林子期聚了聚手腕处的铁链,看着那孟建问道。

“建哥哥,母妃不是让让他们好生看管吗?为何如此待他?”那乐阳公主仿佛才看见囚笼铁链,一脸疑惑的望着那孟建问道。

那孟建微微一愣,随后低声对乐阳公主言道“此人来路不明,且我们如今身在这不平之地,不可不防……”

闻言,那乐阳公主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着囚车中,手戴铁链的林子期言道

“暂时将你安置于这……车上,乃是万全之策,你且忍耐,待……待到了乾州,自然会放了你”

乐阳公主说完,便扭头进了驿馆,留下孟建恶狠狠的盯着林子期!

“林三儿是吧?你给我安分些,待到乾州府衙,查明你贼寇的身份,定将你狠狠的之罪……”孟建冷冷的说完,便亦是扭头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林子期在那囚笼中,戴着铁链,抬头望着明月,心中想着故人!

远方汴州城南,礼部员外郎“李潜”府邸的深院内,少女手中捧着本诗集,独倚在书桌上,借着烛光翻看着,丫鬟“雀儿”推门进来,走到那少女旁,开口问道

“姑娘在读什么书?怎的夜深了还不放下?”

“晚唐诗人“韩偓”的“香奁集!””少女言道。

“香什么集?写的是什么?姑娘读出来,也让雀儿听听……”

“是本子诗集,读了你也听不懂,你快些去睡吧!不必管我……”那少女说道,闻言,那雀儿便退下了,半响,那少女许是乏了,便将那诗集收了起来,随后在书桌上铺开一张宣纸,研磨,提笔,在那纸上写下

“月黑夜,细雨长,翦翦寒风入轩窗,久卧烛前无倦意,欲习文,笔砚凉。几度辗转嗅墨香,意未平,更神伤,起身试作远山长,菱花妆镜现容颜,思故人,知何方?”

少女写罢,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