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冲着……”
林子期想着,便回过头,望起乐阳来。
“你看我做甚?”
“没事,只是距那老者所说,前方有户“义庄”或可投宿,我们得快些,赶在天黑前赶到”林子期言道。
“嗯!”乐阳点点头。
“对了!殿下,万不可暴露身份,如今我们能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全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贼人或许还在着附近,我们需谨慎些……”林子期停下来说道。
“嗯……!”
傍晚时分,林子期牵着毛驴,总于是找到了那处义庄,而后林子期上前,轻轻叩响了那义庄的大门。
大门“吱呀!”一声便被拉开,而后一个老者立于门内,冷冷的望着林子期与乐阳。
“老丈,我二人是去乾州投亲的,行至宝地,天色已晚,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二人在此借宿一晚!”林子期率先开口说道。
而那老者闻言,却是依旧冷冷的望着他二人,并不搭话,半响才幽幽的开口言道
“进来吧!”
“多谢……”
林子期便将毛驴栓在义庄门外的柳树上,而后将乐阳从毛驴背上接下,进入义庄内,映入眼帘的便是院子里几具堆放的棺材,和些许杂乱的荒草,那老者将二人带到一旁的柴房内道
“你们便在此凑合一晚吧!切记,义庄内不安生,半夜无论听见什么,就只当做没听见,千万不可出来瞎溜达,知道了吗?”
“是是是……我们一定遵从您的话!”
“早些睡吧!”那老者说着便出了柴房,不在理会二人,林子期待那老者走后,便关上了门,来到乐阳身旁。
“他方才说的夜里不安生,是什么意思?”乐阳看着坐在干草上,靠着柴火的林子期开口问道。
“夜里“闹鬼””林子期言道。
“什么?你别吓我……”
“这里是义庄,闹鬼很正常……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林子期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而那乐阳见状,也只得不情愿的寻一处坐下。
午夜时分,义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林子期张开双眼,轻轻的来到窗前,借着月光向外望去,只见那老者从房屋里出来,望了眼柴房,见并无异样,便打开了义庄的大门,随即一对黑衣人,皆负着刀,鱼贯而入。
“怎么回事?门口哪儿来的驴?”那领头的黑衣人问道。
“一对小夫妻,到乾州投亲,路过着,便进来投宿,我把他们安置在柴房了!”那老者对那领头的说道。
“哦?小夫妻……”那领头的说着便上前向那柴房走来,见状,林子期轻轻的取过一旁的木柴握在手中,却见那老者忽然挡住了那领头的道
“他们已经睡下了,我已嘱咐过他们,夜里不要出来,诸位大人,还是进屋喝酒要紧,酒菜我早已备下……”
闻言,那人便不在向前,只是领着众人进了屋。
林子期待听见房屋内传出酗酒声,便想出门一探究竟,却不料被醒来的乐阳拉住胳膊。
“你别走,我害怕……”乐阳小声说道。
闻言,只得蹲下身来,对乐阳小声说道
“此处应是个匪贼的窝巢,方才进来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袭击我们的那群,你在这儿安静的待着别动,我去打探一下,一会儿回来……”
“不……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乐阳摇着头说道。
“没事的公主,我快去快回,你踏实的在这儿待着!”林子期说着便将手中的柴棒放在了乐阳手中,而后撇下乐阳,轻声出门,一个空翻便上了房顶,又是一个纵身,便悄无声息的落到那群人所在的房顶上,而后林子期小心翼翼的解开一片瓦片,低头望去,只见房中众人皆面有刺字,正推杯换盏的吃喝着。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