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一个在论证中能用上泛函分析的学生,他是一个不会做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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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在一道逻辑推理的题目上,涉及的思维相当的广泛,表面上是在议论当下国情,实际上他是在讲古希腊、古印度、古巴比伦的政治渐层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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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学生,我不相信他在学问上的摄取是浅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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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阐述完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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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从疑惑着看向手中卷子的魏铭的脸上挪开,目光望向了池城,依旧是温和的眉眼,“池队,能否把你手中的卷子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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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听着翁老的话,步上前去,将自己手中的一沓试卷递给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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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冲着池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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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手里的笔,继续认真的开始批阅面前的卷子,方才的困倦在此刻全都被他面上的笑容给覆盖,状态很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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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教育者来说,没有任何时候能比发现人才更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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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翁老好整以暇的批改卷子的时候,魏铭认真的坐在了一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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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认真的落在了手中握着的试卷,上头的一些红色批注,是翁老在考生的答案中圈出来的关键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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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一刻终于有些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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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卷子在出完题后,都会交在翁老的手上,他对每一题都有设置新的内容,许多隐藏的得分点是很多人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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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学生看不出来,也不妨碍他们做出一道完整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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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要是做出来,就算是别的步骤都没有写,那么这道题都是答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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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翁老出题的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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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很懂得为正义学堂挑选合适人才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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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魏铭终于知道自己同翁老的差距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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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上的差距不只是态度的从容,更有着一些刁钻的角度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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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认真的看完手中的所有批注,顿时间感到兴奋,唇角跟同刚刚翁老的状态一样,也笑了起来,“妙!真的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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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会做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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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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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得东西这么的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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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审阅完手头上的所有试卷,这时将目光看向了在自言自语的魏铭,笑着回应道“我也是很困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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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你说这个学生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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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重的怀疑,他是在考察我们,想知道我们是否有资格当他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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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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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排除这种怀疑,要不然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