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就没有香仪的银子?”
他的嘴角含着一丝阴冷的微笑,两只瞳仁一动不动,等着马畏三回答。
马畏三心中一颤,赶紧说道:“不敢!香仪都是按时按量送到总坛去得,弟子连延误片刻都不敢,绝不敢中饱……”
“不知道有多少人到总坛告过你得状,”宣得冷笑道,“你的这点伎俩,何人看不明白?和天下的官府一个德行!送到总坛一两,你至少落了三四两的好处。你当本座不知?不说你这次的事情,就是清查历年沂州分坛的香仪银子,你就是弥天大罪,罪不可赦!”
马畏三赶紧说道:“弟子断然不敢中饱的,平日里额外收取一些香仪这是有的――也是为了不时之需。这笔钱款都存在坛内,以备总坛有事时随时供奉……”说着他看了宣得一眼,“法主这次来铲除外道,弟子愿将此笔香仪供奉。”
历年来他用各种名义搜刮来得香仪中,除了自己侵吞了一部分之外,另有一部分专门提出来存着用来打点总坛上下人等的。这笔银子现在还有五千多两――沂州每年上交的香仪额度才不过四千八百两。马畏三准备用这笔钱买自己的小命。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