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
伸手夺过彭羕手中的酒坛,张松亦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接着说道“任凭你诸般筹谋,也要看曹军南下能否彻底扫平荆州、江东之地,若是能自然不必多说,无论是汉中、亦或是益州,都只有投向曹氏这一条路可以走;若是曹军止步荆州,未曾借势而下江东,这天下诸侯自然会再现昔日战国时期六国伐秦之事,汉中自然有了转机,可在天下大势变幻之中寻觅良机。”
“不过再次之前,某还是建议汉中不断积蓄实力,等待时局变化,民间有句话说得对,闷声发财才是王道!”
“子乔一言当真让某如梦初醒,是某着障了!”
点了点头,彭羕拱手向着张松郑重行了一礼。
不过彭羕此刻内心深处,除了这些,还有满满的苦涩。
短短两年不见,子乔你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吗?
当他还在着眼于一地、一时的时候,身旁这位老友竟然已经开始放眼天下。
“某尚有一言赠予永言,还望永言铭记。汉中虽小,然地利颇重,不下于荆州之地,若想辅佐三公子有所作为,当着眼于天下而非区区一郡一州之地。”
虽然张松本人亦和彭羕在一地之内苦苦挣扎,可当张松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羞赫之意,非他张子乔无能,怨只能怨刘璋优柔寡断,不然益州早就迈出步子了。
“某必定谨记于心!”
朝着张松重重的点了下头,彭羕坐在地上,抬着头望着星空中的皎月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