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宴还没开始,肖世子和世子妃便夫妻双双打了人的消息在宫内渐渐传开。
二人身份特殊,一个是高贵的特殊,一个是卑贱的特殊,总之,一般人也不想惹麻烦,只能装作不知道。
这宫里的事情还瞒不过皇帝的耳朵,上前禀告的小太监本来还有些担心皇上生气,倒是没料到皇上听到之后反而笑了。
“行了,下去吧。”大太监李贵挥退了小太监,低声说道:“皇上,时辰差不多了,皇上该更衣了。”
皇帝似乎兴致不错,笑着问道:“李贵,你说朕这婚赐得好不好?这才多久,这世子妃就闹出这么多事,哈哈哈!”
哼,当年战王回朝之后,足足压制了他十年!
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他还当什么皇帝!
而且那件事......战王知道了,就必须死!
现在看到战王府已呈衰败之相,他是真高兴啊。
李贵立刻答道:“皇上,您英明神武,这肖世子和世子妃实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可是伺候皇上几十年的老太监了,可以说比皇后王氏还要了解皇上,自然知道说什么能让皇上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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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今天也失算了一回。
皇帝突然收了笑,阴沉沉地说道:“就算这样,朕也看着碍眼。”
“皇上,您看谁碍眼,就让谁消失,这天下都是您的,碍眼的人想必会感激您的。”
李贵谄媚的说道,皇帝立刻轻哼一声:“就你会说。”不过到底是缓和了脸色,“走吧,替朕更衣。”
......
之后的宫宴,进行的诡异的有些顺利,酒过三巡后,众人逐渐离场。
吴语没有见到皇帝,宫宴人多,没有混宴,而是分成了男女两席,不过她对狗皇帝也没兴趣就是了。
等回到了战王府,肖章没有回正殿休息,而是跟着吴语进了偏殿。
此时天色已晚,平时都是要各自休息的时间了,吴语看着肖章问道:“跟着我干什么?洞房?”
肖章脚步一顿,夜色下如同天神般俊美的脸上一阵扭曲:“你这女人好不矜持!”
“你跟着我又不是我跟着你,要说不矜持也该是你?”
“你!”
“哼,本世子大度,不跟你斗嘴,本世子且问你,你为何要打那王夫人。”
吴语懒懒地说道:“你为什么打她儿子,我就为什么打她。”
嘴贱是病,得治!
肖章挑了挑眉:“在宫里你还敢惹事?母妃在那还轮得到你动手?本世子可是告诉你了,以后进宫你可得消停着点!”
吴语停下脚频,看向他。
肖章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然这女人的眼神怎么如此可怕?
“那个,那个我主要是怕你惹了本世子也收拾不了的事,我也保护不了你。”
吴语这才冷哼一声,重新迈开了步子,边走边道:“瞅你那怂样!”
“你说谁怂?我们肖家的男儿可没有一个怂的!”
吴语懒得理了,进了房内就回身将门一关,差点夹到了肖章鼻子。
肖章摸了摸鼻子,心道幸好自己反应快,不然今晚刚将那王尚书的儿子给打断了鼻子,晚上自己的鼻子就断了,这传出去脸面可都要丢尽了!
“你开门!”
“洞房吗?”
“.......”
“谁跟你洞房!”
“不洞房不让进!”
“你不可理喻!”
“你无理取闹!”
肖章最后还是没进得去,气得回了正殿,等他好不容易消了气,才想到刚才自己是去问正事的,被这女人胡搅蛮缠一番,竟给忘了!
吴语等肖章走了,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