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茫然四顾后,突然想起杜芙来“芙儿呢?”
婆子们面面相觑,随即战战兢兢答非所问“老夫人,宣哥儿在外面跪了半天了。”
“跪在那里做什么?让他快进来呀!”一听说宝贝孙子在外面跪着,老夫人就心疼不已。
杜婉宣一进来,就扑到老夫人床前,嚎啕大哭起来“祖母,求您快救救我妹妹!”
“芙儿,怎么啦?”老夫人惊得坐了起来。
杜婉宣毫不照顾老夫人的情绪,只是抽抽搭搭“她们把妹妹打了一顿,又关到了曲幽院里,还不给请大夫。祖母,您再不救妹妹,妹妹她就没命了!”
杜婉宣一急起来,就换上了兄妹两人私下里的称呼。
老夫人也不疑心,只是急得变了脸色“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的芙儿?”
“是母亲,母亲命人打的!”杜晚宣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袁氏?袁氏那个贱人,她打我的芙儿做什么?”
老夫人一时忘了下午的事情,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一旁的婆子劝说住了。
这里,松鹤堂里的婆子们,不顾袁氏的人的阻拦,从曲幽院里,把杜芙又抬回了松鹤堂里。
见杜芙被打得惨不忍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
老夫人心疼不已,早已泪如雨下“狠人哪!这是要我的命啊!”
她哭了一顿后,就唤人“去把杜婉仪这个该挨千刀的孽障,给我叫来!”
“去把杜鹏光这个贱妇养的,去给我找来!”
无论旁人怎样解释,在老夫人心里,她所疼爱的孩子,总是完美无缺的。
要怪就怪那些,原本就招人厌的人,太狡猾了!这才让她所疼爱的孙女吃亏的。
不一会儿,婆子就来回“伯爷夫人罚了二姑娘的禁足,所以二姑娘不敢过来。”
“胡说!她是个好东西?岂会这么容易认罚?”
老夫人已经被人扶到了塌上,听了婆子的话,自然是不信,还叫她去探。
那婆子回道“老奴是亲自问的二姑娘话,而且过后还查了的,二姑娘身边的小丫头偷偷送饭来,她也没吃。”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杜鹏光来了。
他一来,老夫人就像见到仇人似的红了眼,直接一个茶杯扔到了杜鹏光身上,随即借着他多管闲事的由头,指着他破口大骂了一顿。
最后宣布免去他的管家权,让他回屋反省去。
杜鹏光从始至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等老夫人发下话来后,他恭敬地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随即大踏步离去。
这里老夫人早已让人请来了大夫,又打发婆子去找杜鹏辉,让杜鹏辉托关系请太医去,不提。
却说柳絮去外书房里,求见杜鹏辉。
一进门,柳絮就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声俱泪下地告诉杜鹏辉
“伯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姑娘吧!
我们姑娘自从从庄子上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平时谨小慎微,生怕多行一步,落个德行有失的口风。
平时也是常常教导婢子们,要循规蹈矩,也不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等等。
可姑娘饶是如此小心,还是有人看姑娘不顺眼,昨天给姑娘下泻药不说,请医的时候又故意拖延时间。
婢子们还说要告诉夫人去,可是姑娘说夫人事多,这么点事情就不用麻烦姑娘了。”
“这是谁?竟然敢如此对待你们姑娘的!”杜鹏辉吃惊不已。
“婢子们也不知,”柳絮继续道
“伯爷,姑娘身体还没康复,可想着即将的进宫事宜,硬是撑着身子去训练,谁知又被人推下了水。
伯爷,婢子不明白,姑娘明明就是受害者,为什么不但还要受罚,还不给姑娘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