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把那个东西给主子。”牙子很困很想睡觉,但是不行。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他怕他睡过去,就不会醒,刚才冯老和墨离废了很大力气给他续命,也已经很尽力了。毕竟他的伤势太重了,冯老和墨离又不是神仙,他现在也是空有一副躯壳,如果运气好就可以撑过去,如果不行,那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这是冯老告诉他的,所以他想在离开之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墨离点头,拿起桌上的那个带血的东西拿到了宁溪面前。
“这是??”宁溪接过那个东西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令牌。虽然染了血,但是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可见。
“蒋??好啊,我不去招惹你们,你们家就要来招惹我。”宁溪十分生气,把令牌捏的很紧,如果她有功夫。估计一下就捏碎了这东西。
“主子,不是蒋家。”牙子说道。
“啊?难道还有别人?这不是你拼死保护下来的东西吗?”宁溪刚才脑补了一下牙子被一群大汉围攻,坚毅不倒的样子。
“是这样的,今日本来想去店里,但是刚准备出门,就被一群小混混堵住了门,然后就被他们拖到了后巷被打成这样。虽然他们嘴上一直强调自己是蒋家来的,说我抢了他们蒋家七少的女人,所以来打我,想让我知难而退。但是我一想不对,如果是这种事来把我打成这样也没道理,我知道他们不怕官府的人,但我主子也不比他们差,大白天的就来对付我,真的不怕被我们报复吗?说了那么多,重点不是这个。”牙子一口气说了很多话,顿了顿。
“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了,这个令牌是他们趁你晕过去的时候,塞到你的手里。如果说他们真的是蒋家人,不会把自己是蒋家人的事放在嘴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们在掩饰什么?为什么要扯上蒋家?”宁溪一下就听出来牙子的意思,的确这群人不简单。
“没错,主子说的对,那个令牌是他们以为我死了,塞到了我的身上,他们这样做无非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现在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牙子说道。
宁溪眯着眼睛笑起来,她也不懂为什么发笑。感觉这个对手有点意思。比起找杀手更有意思。
“主子。。”牙子不解。
“没事,我们都只是这局对弈中的棋子,既然护国公府要为他们所用,那便好好玩一玩。”宁溪打定主意。
“好好休息,我们走吧。”秦王凌夜脸变了,居然有人背地里对付宁溪,他怎么都不知道?细思极恐,最近的确宁溪这边出了很多事。
宁溪点头,帮牙子盖好被子“等着我得胜归来。”
出了房门。
“冯老,牙子他。。”宁溪问道。
“没事了啊,修养几天就好,老夫的丹药可不是假的。。”冯老淡定的说道。
“哈??那你把气氛干嘛搞那么深沉。”宁溪气的跳脚。
“这不是让他更加珍惜生命吗?溪丫头可别拆穿,这可是老夫的良苦用心。”
得知牙子没事,只是冯老吓唬他的,宁溪就放心多了。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让冯老留在家里保护牙子,宁溪带着墨离坐着秦王府的马车就往护国公府去了。
护国公府离秦王府不远,就在贵族区,听说也是草根贵族,跟着先皇征战四方才有的今天,现任的护国公蒋林就是继承爵位的将二代。
来到门口,就看到蒋家挂着白色的布,看门的家丁都穿着麻衣,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记得那时候曾家也是这样。宁溪不由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呀。
递了拜帖,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了。
当然不是来迎客,而是来关门的。
墨离眼疾手快,仅凭一只手就把门挡住了。而且纹丝不动。
“你这泼皮敢在护国公府闹事,吃了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