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侧身躲过,抱紧古琴,后移些许。如此突袭,还真是她的性子。
北月溟瞬于台上,抬指点点,“瞅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儿!没素质!”
“……”南风盏唯捏杯贴唇,自是说不出什么。
转而,便瞧一方施法挑起三丈,于半空横甩袭上。
卿灼灼侧身垂眸,瞬见自己的左肩布料呲拉一声绷开,露血丝沾染衣缝,残线掀起,润红一片。
北月溟自是在高台上方坐不住了,当即扶了桌角,紧按难松,“你瞅瞅!你瞅瞅!你这徒儿是在切磋吗?”
“......虽是比试,但也难免受些轻伤!”
“在你眼里这是轻伤?”
“......”
北月溟甩手闭嘴,不再与他搭话。唯捏一块点心,塞入嘴中,其吃的也并不舒坦。心中不禁叨叨念话:吾有师弟,闷葫化身!常绷脸,不讲情!装得一手好姿态!然事事终多变,岁月长,路坑深,今后苦追困难多!
撩眼再看,瞬给其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只是此时的他并无心逢之!即使看到,估计也明白不了!所谓聪明人,若是犯起糊涂来,拽也拽不回。
遂扭头,捏杯盏润喉,他着急个什么劲儿啊!看着!老实看着!静观其变!
圆台之上,依旧各不想让。
金碧琦挑两指,控制鞭行。
她则旋动琴身,翻转阻挡。
良久,划弦出音,甩袖衣直对前方,一曲未完,逼其退了圆台。
“季锦烛!”金碧琦稳住脚下,高声大喊。那凶神落得,很是速度。
她则挑起双眉!唯瞪大眼示意,怎么?还不服气?
“你输了!”
“我......”
“碧琦!”厉敩扬赶紧挽着她的手臂,欲稳住她。
贾晟轩则在一旁盘手哼哼,“输了!就输了!不丢脸!输了不承认才丢脸!”
“就是!就是!”哥俩配合的极好!顷刻,就又给金碧琦填了火气,以至她对卿灼灼的恨意,越发加深了。
“锦烛!过来!”
闻声侧去,瞬行步高台。至桌旁,仅用余光瞧了某王一眼,亦只做额头轻点,而后,面向北月溟,“师父!”
“喝点水!休息一下!”
“嗯!”卿灼灼听言点头,转将桌上盛满清水的杯盏端起,一口饮进。
“......”北月溟呆眼一愣,当即侧头瞥了旁边师弟,却见他绷着一张脸,毫无变化。他唯抿唇不言,再将眸光转回。
“还有事吗?”
哎呦!小丫头铁定是以为他给她倒好了!
目光闪烁,来来回回,“没!没事了!”又用力按着长椅扶手慢慢扭正身姿。
“那没事!锦烛就回了!”话毕,转身离开。
然未刚下高台,就听金碧琦落声怒吼,“季锦烛你......”
“金碧琦你已经输了!就站在那里别说话!缓些力气!”
北月溟静瞅其徒儿的背影,不禁抬手遮了遮鼻尖,她肯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可金碧琦就不一样了,自是从比试开始,就没少往这边瞅!
“师弟啊!小徒不是故意的!肯定没注意!我让她喝点水,她可能就单纯的认为我给她倒好了!”也是巧了,怎么就拿了他的杯子!吾师弟有怪癖,自己的东西从不让别人碰!怕是待会儿,得看他摔杯子!
“罢了!没事!”
“......”非但没事!竟还侧过身子挑壶倒水,继续饮用!真是邪了门了!当即撩眼,在师弟脸上旋了好半刻!吾家徒儿善治百病,尤其针对闷葫芦!
恰与此刻,风烬帆小迈步子,至了金碧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