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穆觉着胸口疼,音色很压抑,“我让川林过去。”他现在去了也是具行尸走肉。
东方姜在电话上听着不对,很关心他“你咋回事儿?”
林穆忽然想到东方姜保不准知道周诗亦的行踪,态度恳切请她帮忙。东方姜知道他俩极不对付,也听说过大致的原因。她认识林穆这么多年,知道他绝不是个会求人的性子,眼下这事儿应该是真难倒他了。
于是东方姜挺厚道地帮林穆约到了周诗亦。
周诗亦人在h市,开车过去只要三个小时。林穆傍晚就到了周诗亦在谈合作的那所职业技术学院,在篮球场边上堵到了刚和校方谈完事情的周诗亦。
两个人都穿得不算太过正式,白衬衫松开一颗扣子,休闲西裤九分长,恰好露出骨骼分明的脚踝。
远处略略一看,二人模样生得极好,一个清俊如玉,一个淡漠潇洒,迈着长腿走着,默契十足,像是一对下课来逛校园的“好朋友”。
当然,这是远处的观感了。
近处,两人一见面又是压迫感十足。周诗亦的两位助理和一位学生向导都“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学校破旧不堪的食堂参观,一个个脸上庄严肃穆的神情像是要去紫禁城里走走。
周诗亦在得知林穆的来意后,答得挺简短“无可奉告。”他抬步就走。
“我想去看看她。帮我一次。”
周诗亦哑然失笑,停下脚步问“林穆,她那么喜欢你,你是怎么待她的?”
“我待她不好,不该再去找她。”林穆手插在裤袋里,音色孤独而坚定,“但她是我的命,我放不下。”
周诗亦怔了一怔。
许久后,周诗亦转回身,坦诚道“她现在的情况,医生的建议是,不太适合再去处理复杂的社会关系。你们这个行当的工作状态,还有你和她的个人关系,都会给她造成挺大的压力。”
周诗亦说到这里,眼神飘向篮球场,苦笑了一声,“不过说到压力,失业、分手、朋友自杀,她也算集齐了。”周诗亦再次凝眸,看向林穆“我照顾不好她,你也够呛,还是她自己做得最好。”
“我不信这些。”林穆十分执拗,不依不饶“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她住哪儿。我要去见她。”
周诗亦兴致缺缺,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