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张老先生抚了一下自己雪白的胡须,“将军可增派援军,抵达苏州后也先不要与陆杨二统领合军一处,而是分开驻扎,这样即便陆杨反复,也不能为祸,将军进可攻退可守,有何惧哉!”
“上将军不可,若是将城内主力调出,南京城就空虚了,若有变故,悔之不及!”
对于这种生死存亡的计划,王子铭忍不下去了,也不再去管张老先生的儒林地位,立即开口劝解。
“这个大可不必多虑,北方都是北洋的地方,陈煊的东路军如今还没到海门(南通),鞍山的陈煊部正被我军围攻,南京能够有什么不测,实在是过虑,老朽不懂军事,但也知用兵之道,宜急不宜缓,且古往今来,何有必胜之战,但将军若不出兵,不成陈煊会自己退去?将军若连陈煊都惧而无必胜之心,又如何服的其他北洋,相信将军有行大事之能?”
冯国璋眼中精光一闪,自己这么辛苦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在袁世凯倒台之后接过北洋领军大旗,看到王子铭还要劝解,挥手让他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