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你们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污秽的内心,在这人皮之下是有着多么肮脏的心肠!”
“你这个疯妇,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竹华阳挥手便是一掌,直奔风屏影。
台下的人还来不及惊呼,都想着,这疯女人必然是要命丧于此了。后续的事情怕是没办法听到了……
就见一个身影飞速跳上斗法台,挡在了风屏影的前面,蓝色的火焰瞬间汇聚成一道屏障,但是根本抵不住竹华阳的掌气,那屏障被掌风击开,马上就要打在墨未浓的身上,在还有半臂距离的时候,突然被人挡开。
“二仙师,且听这位把话说完再动手不迟。”逐臣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台上,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打自己的徒弟。
竹华阳看着面前的老乞丐,蓬头垢面,破衣娄叟,胡子上还粘着饭粒,松松垮垮地站着,就是这么一个人刚才竟然轻松地化解了自己的一掌,他心头吃惊,脸色怒色仍在,“你又是什么人?”
逐臣瞥了一眼墨未浓,意思是,你倒是给别人介绍介绍你师父啊。
“这是我的恩师,浮云梓熙宫 逐臣仙师!”
“这不是天天吹嘘自己那个老乞丐吗!”
“就是他!”
“他刚才可是化解了二仙师的掌法?”
“浮云梓熙宫?第一次听说,是那墨未浓的师父?”
“早就知道了,这十几天他天天吹嘘呢……”
台下一阵的议论。
竹华阳冷笑一声,“怎么?这事你们也要管吗?”
“你欺负我徒弟,我肯定是要管的!”逐臣松垮地站在台上说道。
墨未浓心中暗道,这可是碧海心的母亲呀,他喜欢的姑娘的母亲,说不定就是自己以后的丈母娘,虽然疯疯癫癫的,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可是这话他不能明面伤说,于是便对着竹华阳说道“三山纯阳台在仙门中也是有威望的,素有盛名,若二仙师今日在这里不明不白的伤了人,怕是有损三山纯阳台的名声,也有损二仙师的名声。”
“是呀,二仙师 ,这疯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啊!”
“他刚才说自己是风氏的人,让她说明白吧!”
“是呀,二仙师,让她说明白吧!”
“就是就是……”
“诸位!这女人疯疯癫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分明是想要毁了我们三山纯阳台的名声啊!居心叵测!说不定就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竹华阳转身看着风屏影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要来此污蔑我们兄弟二人!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他说着还看了看墨未浓跟逐臣,仿佛是在告诉其他人,他们三个就是一伙的,就是墨未浓跟逐臣指使风屏影来诬陷自己跟兄长的。
风屏影狠狠地啐了竹华阳一口,“我呸……你们兄弟霸占了我风氏的三山纯阳台,还恬不知耻说我污蔑你!”风屏影厉声地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害的我风氏满门惨死!夺了这三山纯阳台的首尊之为,还把我囚禁在山下十六年!今日,我就要撕下你们伪善的面具,让所有都看清楚你们肮脏的内心!啊哈哈哈!”
“满口胡言!”竹华阳怒不可遏,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再动手,便是杀人灭口了!
“二十年前,竹华年,竹华阳二人还是三山纯阳台的弟子,他们讨好了我爹,讨好了我哥哥,讨好了我,讨好了我们风氏的每一个人,我爹甚至将我许配给了竹华年!可是婚后不久,爹和哥哥,还有风氏的所有人,都相继因为修炼禁术而死,我也以为是他们修仙心切,修炼了禁术,才会殒命!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根本就是竹华年和竹华阳两个,将风氏禁用的‘无忧花’在他们修炼的时候催入了他们体内!”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她很痛苦的回忆着,“风氏的秘密,是我亲口告诉竹华年的,我想不到,他竟然害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