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这个碧卓雁,竟然如此阴险。”末尾你看了三遍,才发现,那剑飞向自己的时候,碧卓雁的手微微的转动了一下,那个动作的幅度很小,几乎是不可察。“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让我分心。”
逐臣点了点头,“是呀——”
墨未浓蹙眉,“平日里看他,谦谦君子的样子,人也是很温和,还层同我和光子鹭一同饮酒,不想竟是一个伪君子。”
“徒儿,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日后你在江湖行走,还是不要太过轻信于人呀!你别光看他,你看看你自己呢?”
“我自己?”墨未浓便又看了一遍当日打斗的情形。
“后来,我几乎处于劣势了……”
“天地幽火,便是你的招式”逐臣笑道,“有了第一招便会有第二招,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过你看这里——”逐臣一指,“虽然云笛与碧卓雁联手对你,但是他们二人的攻击显然是貌合神离,都是自己顾自己,这斗法之中,不光光是看个人的术法高低,也是有战术的,若你发现他二人这中间的关系,大可以借碧卓雁的攻击,化解掉云笛的攻击……”
逐臣这样一说,墨未浓的眼睛一亮,“师父你是说,用碧卓雁来挡云笛?”逐臣点了点头,“可是你当时主观的认为他们都是三山纯阳台的人,肯定会同心协力,其实不然,你仔细看!”
墨未浓又看了一遍,才发现,虽然云笛和碧卓雁一同进攻,但是碧卓雁总是挡在云笛的前面,这让云笛的招式难得发挥,便总是在后面有一种伸不上手的感觉,最后云笛没办法,才自己在后方纵剑攻击,也是插着空隙才能出手,当时的墨未浓以为这是他们两个人完美的配合,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是碧卓雁不想让云笛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才故意压了云笛一头。
“我当时,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墨未浓惊讶到。
“有时候,看似很厉害的东西呢,其实都是纸老虎……”逐臣坐在台阶上,有些犯困起来,打了个哈欠“哈——你自己再把这三场斗法仔细看几遍,为师得去睡觉了——”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墨未浓又看了几遍,直到将这三次斗法每个人的一招一式都印在了脑子里,开始坐下来打坐凝神。
迷迷糊糊地就听见光子鹭的声音,“哈,他还睡着呢啊?”
“回少爷,还睡着呢!”
“哈,他怎么这么能睡,距离上次醒来这都三四天了——药喂下了吗?”
“回少爷,喂下了。”
“哈,那他醒了你喊我啊!”
“是。”
又是五日。
墨未浓的身子慢慢的好了起来,他已经卧床快一个月了。
“哈,未浓兄,你可终于能下地了!”光子鹭一脸的开心。
“子鹭兄,我还没好好地谢你救命之恩——”
“诶,说什么呢!”光子鹭一摆手,“哈,我之前不是说了,你就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难,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光子鹭坐了下来,命丫鬟端上了茶,“哈,我可是打听了消息,那竹华年也没死啊!”
“没死?”墨未浓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光子鹭连连点头,“哈,那竹华年好像是大病了一场,从那日我救你出来周,病了日,竟然就好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墨未浓这时候突然想起了春叶……春叶是‘无忧花魂’她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分明就是陷害自己的话,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是被人安排到自己身边的?那她有很多的机会杀死自己,为什么没这么做呢?还是在三山纯阳台的时候,被人收买的。
“哈,未浓兄,你在想什么?”光子鹭看着墨未浓发呆,便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事,觉得奇怪而已。”
“哈,我也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