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闪身躲过,无比轻松。
十余人左右交叉,剑光四射,使人无处遁逃,在皎洁的月色之下,凛冽的剑光好像织起了一个蛛网,将墨未浓死死地困在其中。
使得墨未浓无法逃离。
“杀!”一声令下,黑衣人的攻击更加猛烈!墨未浓的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都在汩汩地冒血!
“天地——”墨未浓刚想施展‘天地幽火’一把长剑闪着冷光,就划向了他的脖子,墨未浓后跳一大步,施法被打断。此刻的墨未浓已经气喘吁吁了,再过一时片刻,恐怕就难以抵挡了。十几个黑衣人将墨未浓团团围住,配合默契地发动着进攻。
又是几个回合,一把长剑刺入了墨未浓的肩部,于此同时另一把长剑抵住了墨未浓的脖子,“别动!”
墨未浓不敢再动,一个人拿了绳子将墨未浓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随后套上了一个麻袋。两个黑衣人一齐将墨未浓丢进了一辆马车,随后马车便消失在巷子中。
马车飞快,左拐右拐的来到一座院子前,两个黑衣将墨未浓抬下了车,一直抬到了院子中,才将墨未浓放下。
就听见有人说“抓来了。”
“好!”
墨未浓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直到一个人将墨未浓从麻袋里拽了出来,借着院中的火把,墨未浓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是朱秤还能是谁,朱秤的旁边还站了个满脸麻子的人,正是白天被墨未浓飞踹了一脚的张公子。
张公子尖着公鸭嗓说道“我还以为多大的本事呢!这么一会儿就给抓回来了!”
“我也没想到,以为挺厉害的呢!”朱秤坐在一把椅子上,端了杯茶,“墨淡,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
“朱秤!”墨未浓吐了口血水,“真是冤家路窄啊!”
朱秤得意地看着墨未浓,“墨淡,咱俩的恩怨,可不是一日两日了,今天你到了我手里,我可难保你的全尸了!”
“就凭你?”墨未浓嗤笑道。
“墨淡,你要是叫我三声爷爷,跪下舔了我的鞋底,我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个全尸!”朱秤说道。
“叫什么?”墨未浓好像没听明白的样子。
“叫爷爷!”朱秤大声喝道。
“哎!”墨未浓应了一声!
朱秤把茶杯往桌上一拍,“死到临头,你还敢占我便宜!”说着,朱秤就抽出了旁边随从腰间的剑,准备亲自动手了结了墨未浓。
“无耻之徒,当我孙子,都不配!”朱秤右手举着剑,就要刺,剑举过了头顶,朱秤却停住了动作。“来人!”
“是!”
“把他给我吊起来!”
墨未浓被几个随从吊在了一颗树上。
“底下给我堆火堆,烤他!”
“是!”
不多时,墨未浓的脚下就点起了一个火堆,“朱秤,就这点把戏?小太爷我还不放在眼里!”
朱秤冷笑“墨未浓,你当这是什么火?这是离荒之火,被烧之人,魂魄被禁锢在虚无之境,永世不得重生!比起直接杀掉你,让你永永远远地承受痛苦岂不是更好?给我点上!”
一个随从举了一个火把走了过来,那火焰是黄绿色的,点在火堆上,瞬间就燃起了黄绿色的火苗。
“离荒之火,会一点点的烧毁你的身体,烧毁你的灵魂,你就慢慢享受吧!”朱秤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在墨未浓的面前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左臂,“墨淡,一报还一报,你欠我的!”
“呸!要杀就杀!哪里那么多屁话!”
朱秤重新坐在椅子上,“我就在这里看着,看你能坚持多久!”,离荒之火的灼烧,会让人生不如死,被烧之人,要活活挺过三个时辰才能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