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墨未浓看逐臣的表情意识到这个咒蛊非同一般,“这个怎么医治才好?”
就见逐臣摇了摇头,“这个没办法治,只能让下咒蛊的人解除咒蛊才行。不然,只能等死了,若是贸然去除咒蛊,咒蛊便会吞噬寄生者的。”
方绵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仿佛逐臣给他判了死刑一般,颤抖着说道“是……是谁要给我下这种咒蛊!”
光子鹭问道“哈,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方绵摇头,他来这个世界不过半年多,成日里就是跟在墨未浓的身边,哪里有机会去得罪什么人,而且他生性温良,从来都没有跟人发生过口角,更别提得罪什么人了。
“难道是你再邺若帝国得罪了什么人?”
方绵摇头,“我……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这到底是谁要害我…”
这时方绵的手腕似乎又痒了起来,他刚要伸出另一只手去抓。逐臣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不能再挠了,再挠下去你这条胳膊就都完了…”
方绵一张苍白的脸上都是冷汗,“好…好痒…!”他这样说着,便要挣脱逐臣的手。逐臣对着锦十弦喊道“去拿绳子来!再拿块干净的抹布!”
众人都不知道逐臣是何用意,等锦十弦拿来绳子,逐臣就对墨未浓和夜秋池说道“来帮忙把他捆起来!”
一边捆逐臣一边说道“这咒蛊奇痒无比,若是让他一直挠下去,他的性命都会不保。”说罢,从锦十弦的手里拿过抹布,塞到了方绵的嘴巴里“塞上!免得他奇痒无比之下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师父,除了找到下蛊之人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墨未浓问道,他看着方绵如此痛苦,内心焦急无比。
逐臣摇了摇头,“别无他法。”
“哈?那如何才能找到下蛊之人?”
逐臣叹了口气,“根本无从找起……除非下蛊之人良心发现,自己解了他的咒蛊,不然……”
此刻的方绵嘴巴里面塞着抹布,他手腕奇痒,这种痒从手腕蔓延至全身,痛苦万分,他已经快发疯了!
虽然被捆,方绵是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抓挠,书画仙手起掌落,打在了方绵的后脖子,“昏睡对他来说比较好,少遭点罪。”
将方绵抬到床上,墨未浓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救他了吗?若不是方绵自己恐怕早就死在了邺若帝国的囚牢之中,这一路他跟着自己同生共死,难道自己现在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吗?
若是要找到下蛊之人,便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师父,能推断出这咒蛊是什么时候下的吗?”如果能推断出时间的话,就能知道方绵在这段时间内都到了什么地方,说不定……
“无法推断……”逐臣说道,他也叹了口气。
墨未浓的拳头死死地砸在了床上……一屋子人也都是低落的神色。
书画仙说道“抓紧时间尽量去找吧……总不能在这里干看着他。”
光子鹭看着书画仙说道“哈,可是,谁会承认自己给别人下了咒蛊啊?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无从找起,总不能逮个人就来问吧……”光子鹭叹了口气。
“方绵最近有没有下山?”墨未浓问道,山上的人是绝对不会给方绵下咒蛊的,那很大的可能就是方绵下山的时候,被别人下了咒蛊。
所有人都是摇头。如果方绵没有下山,那就证明,他的咒蛊是在鬼城,或者是在邺若帝国便有人给他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找起了。
这个时候,方绵在床上‘呜呜……’地喊着,似乎是有话要说,墨未浓将抹布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他的双眼此刻布满了血丝,“公子……我……我是不是活不成了……”
听见他这样问,墨未浓的心里更是难受,“别胡说,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