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只是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头。”
逐臣坐在椅子上,“不管是什么人,总之不是什么善类。”
“师父,师弟。”夜秋池走了进来,“子鹭兄已经跟我说了,我查看了一下,王天十七岁,张日十八岁,两个人都是齐城人,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这才选择上山拜师的。因为雾气一事,师弟你的名声现在很大,所以他们就来到了这里。”
这一切听上去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你说他们是齐城的人?”,夜秋池点头,“没错,每个弟子入门的时候我都会询问记录的。不会搞错。”
“我自由在齐城长大,混迹街头巷尾,却不认识有叫王天,张日的人。按照他们的年岁来说,就算是我不熟悉,但是听说过总是有的。”墨未浓说道。
“师弟,齐城很大,若是有你不认识的孩子,应该也是正常的吧。”夜秋池哪里知道,墨未浓在齐城的日子,就是个混世小魔王,不过,这并不是应该贬义词,墨未浓跟朱秤不同,朱秤是仗着老爹在齐城里横着走,墨未浓呢,则是跟一众孩童打成一片,成了那帮小孩子里的领头人物,带领着这些小孩子们除暴安良,要说齐城之中大街小巷,谁家里什么事,墨未浓都是知道的差不多的,可是他对这王天和张日却是半分印象也没有。
“师弟,也可能他们是在你离开齐城以后才搬到齐城生活的。”夜秋池说道。
“大师兄说得在理,可是我总觉得这事还是有些蹊跷,师父,师兄,不如随我到后山看看。”
“哈,我也去。”光子鹭走了进来,刚才他不知道怎么的,喊完了夜秋池之后一阵的腹痛,没办法便去入了茅厕,现下来了,正好赶上,不然光子鹭那颗八卦好奇之心又要失望一番了。
夜秋池见光子鹭来了,便说道“师父,师弟,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我就不去了,让子鹭兄跟你们同去吧。”墨未浓把门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了他这个大师兄,这个大师兄成日里认认真真,任劳任怨,搞得墨未浓十分的不好意思,不过,不坑自己的亲师兄,坑谁啊!
“有劳师兄了!”墨未浓内心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夜秋池并不觉得什么,师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帮师弟打理好门派,那是自己应该做的。想到这里,夜秋池便离去了。
墨未浓领着逐臣和光子鹭来到了那块巨石的后面。
光子鹭“哈!未浓兄,哪有你说的衣服啊?”
果然,地面上空空如也,那件沾了血水的衣服不翼而飞了。墨未浓蹲下身子,“你们来看,血迹还在。”
光子鹭也蹲下身子仔细去瞧,“哈,果然!”
逐臣用树枝扒了扒地上的土,露出奇怪的神情。
“师父?可是有什么发现吗?”墨未浓问道。
逐臣想了想,“这……这还是咒蛊之术。”
“哈?仙师,这也是咒蛊之术吗?”
逐臣点了点头,“你们看这被血迹染了的土,里面有些白色的粉末,虽然很少,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的。”
墨未浓低头去看,果然,那些白色的粉末又小又少,十分不易察觉。
“还记得方绵入棺之前的样子吗?”逐臣问道。
“记得,方绵的身上也出现了白色的粉末。”
“不错,这就是咒蛊的一种表现。”逐臣说道,“这种粉末会存在死者的身体上和血液中,量少而且不易察觉。”
光子鹭有疑惑,“仙师,可是方绵是自己折断脖子而死,可是这个人未浓兄说了,是被人杀死的。”
“不,我只是听见了这人说了个‘你’字,并未看见对方到底用什么办法杀了他。”墨未浓说道,“师父,这咒蛊若是要下,该怎么下?”
逐臣捋着小胡子从站了起来,“咒蛊之术是邪术,四门中人多不屑于使用。精通此术者,只要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