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何必在这里呢!”他似乎笑得不行,吹着小曲儿离去了,边走边吹,边吹边走,笑得前仰后合,吹的曲子也听不出调子来。
墨未浓和光子鹭对视一眼,都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哈,这人可真行!经此一番,怕是以后会不举了吧……”
“子鹭兄,你嘴上留点口德吧!”墨未浓说道,虽然他也很想笑……大片的树林子不选,非选了一个人人都会来的茅房!也是怪哉!
“哈,未浓兄……我只是好奇啊……对着一堆屎……也真下得去手啊……”
墨未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叹了一声“唉……可能这就是人各有志吧!”
“哈…哈哈”光子鹭双手捂着嘴巴,但是还是笑得发出了声“好一个人各有志啊!未浓兄,这可比刚才那个气吞山河厉害!”
“哈,有志者,事竟成……”光子鹭冒出了这么一句,墨未浓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由于不敢大声,这笑未免不尽兴。
茅房今日略显繁忙,又或许每天都是如此繁忙,那位“有志之士”和“川流不息”走后不久,又来了一位。
这位墨未浓和光子鹭都是认得的,还特别熟悉,这位正是厨娘张婶,张婶身材圆润,虽然年过五旬,到样貌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几岁,颇有几分余韵在身上。
张婶最拿手的便是煲汤,她做的汤味道清淡却让人回味无穷,门中众弟子都十分喜欢,连墨未浓每次吃饭也是要呈上一碗的。
此刻张婶扭动着她圆润的身体,朝着茅房走来,还不时的用手撩起耳边碎发,别说,这样夜色朦胧看去,倒有几分风姿。
张婶来到茅房一侧,却不进去,只在茅房前来回踱步,不知作甚。
“子鹭兄,咱们应该回避一下吧…”
“哈,她又没进去,等她进去再回避也不迟…”
于是两个人便躲在树后继续观察。
张婶踱步速度变快,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而那人干等也不来她不免焦急起来…
在张婶踱步犹如母鸡刨地的时候,有人来了…
光子鹭捅了一下墨未浓的胳膊,示意他快看…
就见一个秃头的汉子大步地走向了张婶,他一身粗布的衣服松松垮垮,加上他本就肥硕的身体更显得整个人壮大无比,好大的个头,不过是横着大,绝非竖着大,汉子的秃头在灯火之下反着光,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秃头,此刻他已经走到了张婶的面前,“嘿嘿…你来得这么早啊?”
此时已经是深夜,秃头汉子竟还说早,看来他对时间是没什么观念的,张婶扭动了一下圆润的身体,竟是娇嗔道“你怎么才来啊!”这一句似是埋怨,似是撒娇,又似是责怪的甜腻腻的话让墨未浓和光子鹭同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张婶煲汤的时候,可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面目狰狞,眼神凶狠,仿佛如此煲出来的汤味道才会格外美味一般,也因此,即使张婶煲汤手法一流,口味一流,但大家见了她还是会躲避三分的。
而今墨未浓面前所见的张婶,那神态,那动作,分明像是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是这动作神态出现在五十多岁的张婶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违和。
如此,墨未浓知道,没有不会撒娇的女人,只是她没有碰见能让她撒娇的男人…
秃头男人憨憨一笑,一把手便拉住了张婶的手“凤儿…”这两个字虽然是从秃头汉子粗声的嗓子里发出的,却是带着十万分的浓情蜜意…墨未浓听进耳朵里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墨未浓和光子鹭对视一眼,对着彼此摇头,这两个人也不是他们等的那个“食屎”下咒蛊之人。这二人来此地相约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只是茅房前相约示爱,确是第一次见识到。
但刚才都见了那位“有志之士”,此刻再见便也不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