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鹭说得墨未浓有点想吐,“打住,子鹭兄,你可别说了,一会晚饭我都吃不下去了。”
逐臣拎着烧鸡走了进来,“徒儿啊,为师今天这只鸡不吃了,给你。”说着,就丢给了墨未浓。
墨未浓一脸的奇妙。
逐臣看了看鸡,又看了看墨未浓,“吃吧,人生如戏,潇洒一天是一天。”说完,他就走了。
“未浓兄弟!未浓兄弟!”唐白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封大红的请柬,分外夺目。
“哈,小唐兄弟,是有人请你喝喜酒吗?”
“哼,喝什么喜酒啊!你们来看!”说着唐白便把请柬往桌子上一丢,“这是三山纯阳台送来的,说后日是碧卓雁和碧海心的婚事,让咱们参加呢?”
“你说什么?”墨未浓一把拿起桌子上的请柬来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碧卓雁同碧海心喜结连理,邀请全开门上下前去参加。
“哈?香囊小姐跟那个小白脸?香囊小姐不嫁给咱们未浓了吗?”
唐白气得不行,“以前我看着那碧海心多么好的一个姑娘,温柔善良的,现在这么一瞧,呸!压根就配不上咱们未浓兄弟!竟然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光子鹭瞪了唐白一眼,示意他不要如此的口无遮拦。
“海心不是这样的人。”墨未浓攥紧手中的请柬,“她一定是被胁迫了!不然,她不会如此。我现在就要赶往三山纯阳台,救她出来!”
墨未浓说着就往外走,光子鹭急忙跟上,“哈,等等我啊!”
唐白哼了一声,“我也去!”
三山纯阳台一片的喜庆。
碧卓雁更是满面春光。
“恭喜雁公子啊……”
“恭喜!恭喜!”
“谢谢!谢谢!里面请……”碧卓雁一身的红衣,招呼着前来祝贺的宾客。
抬头,迎面便看见了一身煞气的墨未浓,光子鹭和唐白三个人。
“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碧卓雁说道。
“海心在哪里?”连夜狂奔,才终于在这一天赶到了三山纯阳台。
“当然是在洞房了,我们已经拜过了天地,是夫妻了。”碧卓雁的语气十分的欠揍,分明就是在挑衅。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墨未浓身上的淡蓝色火焰已经燃起,“现在,立刻,马上把海心交出来,否则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碧卓雁撇着嘴,“墨未浓,你以为我怕你吗?”
一个蓝色的火球已经飞向了碧卓雁,紧接着便是燃烧着淡蓝色火焰的藤蔓,直冲了过去。
碧卓雁只是冷冷地一下,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往嘴巴里一倒,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在藤蔓即将到达碧卓雁面前的时候,墨未浓却倒了下去。
“哎呀,墨掌门,你这是怎么了你呢?”
“哈!未浓兄!”光子鹭和唐白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墨未浓。
“姓碧的,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唐白指着碧卓雁的鼻子骂道。
碧卓雁理都不理唐白,这个人实在是不够格,不然自己肯定让他也死的十分难看才好。
“墨未浓,你就等死吧。等着痛苦而死,就向你的好朋友那样。”
碧卓雁指的一定是方绵,“是你!”墨未浓咬着牙说道,“是你对方绵下了咒蛊之术!”
“墨掌门,你可不要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啊……凡是都是讲究证据的!”
“证据,我今天就把你打成证据!”唐白抽剑便想上前一战。
“哈哈,无知的莽夫!”从碧卓雁的身后窜出来十几个黑衣人,他们个个手中一把弯刀,看见唐白二话不说,挥刀就是砍!
唐白术法武功都是一般,应付十几个黑衣人勉勉强强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