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一只野猪,大喝一声“谁!谁刚才说守寡来着!”
墨未浓一看,这虽然不知道是好人坏人,但是目前来看,是自己的‘救星’啊!
“大哥!大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是个寡妇,正想找个如意郎君呢!”
“嘿嘿嘿……”大汉傻乐一番,把野猪往地上一扔,震地地面震了三振,“我是个光棍,你不嫌弃,咱俩凑合过了吧,这猪,就当聘礼了!”
喂鸡的大姐也不知道这大喊是哪里来的,把自己的衣服给穿好,“你哪来的啊!你!”她的语气可不客气。
“哟,挺泼辣,我喜欢!哈哈……”说着大喊就走了几步,“我从山上来的,累了,想找个地儿休息,哎呀,大妹子,咱俩这是缘分啊!”
大汉就朝着喂鸡的大姐要抱过去,墨未浓哭笑不得,心说这都遇见的什么人啊!
“你别过来!”喂鸡的大姐拿了根棒子,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面上一点惊慌的神色都没有,十分的冷静。
大汉‘哈哈’大笑,“喜欢!喜欢!这脾气,泼辣!”
墨未浓心说,喜欢好,喜欢就归你了。他扭动了一下绑着自己的绳子,还是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这不行啊,现在得想办法把自己的绳子给解开,不然的话,还是要落到那两个疯女人的手里。
墨未浓想了想,对着那大汉喊道“大哥!大哥!”
大汉回头,“干嘛?”
“大哥,你先给我解开成不成?”
“没空理你!我现在,得照顾着我的小美人儿呢……”
“大哥,大哥,你听我说!”墨未浓喊道,“还一个人呢,出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你给我松开,我去给你把风!”
大汉的脑子不怎么灵光,一想,有道理,拎着自己的砍刀就来到墨未浓的面前,两下子,就把绳子给砍断了。
大汉刚把墨未浓的绳子给砍断,身后那喂鸡的大姐一棒子就打在了大汉的脑袋上。大汉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墨未浓赶紧爬了起来,喂鸡的大姐轮着棒子,“公子,你别跑!”
墨未浓心说,我不跑!我不跑等着被你敲啊!
女子一棒子下来,正好被墨未浓给拦住,墨未浓虽然没了术法,但是功夫还在,几下子就把喂鸡的大姐给打趴在地上。
然后用绳子将喂鸡的大姐给绑了起来。
从大汉的身上撕下了一块布,塞在了她的嘴巴里。
墨未浓走到大汉的旁边,探了一下大汉的鼻息,还有气。墨未浓将他扶着靠着墙,到隔壁的房间去找柳员外。
昨天那个柜子里已经不见了柳员外。墨未浓回到帮着喂鸡大姐的屋子,从她的嘴巴里扯出抹布,“柳员外在哪?”
喂鸡的大姐,不说话。
墨未浓一看问不出来,便又把抹布塞进了她的嘴巴里。下楼找了一圈,最后在一口井的旁边,发现了柳员外的衣服,还有大量的血迹。墨未浓知道,这是完了……
探头往井里一看,柳员外正被光着身子吊在井中。
墨未浓赶紧将柳员外拉了上来,只见柳员外面色苍白,但是身上还有温度。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
墨未浓先将柳员外的衣服穿好,将他靠在井边,按理来说墨未浓这样走了就行了。
但是楼上还 一个大汉,大汉也是无辜,若自己这样走了,等那老妪回来,大汉估计就会没命。
墨未浓思来想去,将大汉从二楼背了下来,跟柳员外放在了一起。
这两个人,墨未浓实在是没办法一起背,这个时候,就看见院子后面自己的骑来的马正拴着!
墨未浓赶紧把马牵了过来,将大汉和柳员外丢上了马背,牵着马便出了这个破村子。
墨未浓先到镇子上找个药铺,让医者给柳员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