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干什么你自己决定,现在喜欢画画就画画。以后想当空军,爸爸妈妈也是支持的。”
陆之遥忽然想起来画画这件事,问道“你给儿子找美术老师这事儿有着落了吗,找到合适的了吗?”
韩末白了他一眼,说“哎呦,难得陆工能想起来这事儿,真是不容易。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托我同事问了,还没给信儿,再等等吧。”
只要陆之遥在家,韩末很少做饭洗碗,干家务。都是陆之遥在做,韩末负责晞晞的事情。
吃完饭,陆之遥习惯地去洗碗。韩末和晞晞玩了一会儿,然后给晞晞洗漱,俩人就到卧室讲绘本,讲了一个小时绘本,又陪晞晞入睡。
韩末脑子里乱乱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她听到晞晞均匀地呼吸声,才慢慢起身走出卧室,看到陆之遥惯例在电脑前加班。就拿了一盒牛奶放到陆之遥电脑旁,轻轻抱了他一下,便出来坐在沙发上,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陆之遥看韩末情绪不对,就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揽过来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说“是不是又操心别人家事情了?你就别瞎操心了,都有白头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太爱操心。没准儿吴晨梦都不当回事儿,没两天就翻篇了。她那种大大咧咧地性格,根本就不当回事。你上午见她,你见她难过吗?”
韩末摇摇头。
陆之遥继续说“这不就没事儿了,过不到一起就分开,也不是坏事儿。都还年轻,以后路长着呢,何况她俩真不合适。倒是可怜了睿睿,睿睿从小是个有主见,早熟的孩子。不过他能把俩大的拉去离婚,还真是没想到。这孩子得多看得开,多坚强啊。或许是他从小没有感受过父母围绕的幸福感,所以对父母疏离也并不觉得多伤心吧,这么想或许对孩子的伤害也没那么大。改天把睿睿叫来家里玩儿吧。”
听了陆之遥的宽慰,韩末觉得好多了。她是个很容易被影响到的人,习惯性把别人的感受嫁接到自己身上的人,对于这点,陆之遥无疑是最了解她的。
她抱了抱陆之遥温柔地说“想想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忽然没有了关系,我都觉得心疼难过。一想如果我失去你,我觉得我一天也过不下去,这太可怕了。”
陆之遥轻轻笑出了声,说“那以后对我好点啊,不要老训我了呗。看我这么重要。”韩末不由得也笑了,推着陆之遥说“你少臭美吧,我对你多好啊。你赶紧去忙吧。”
陆之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去工作了。
在韩末为吴晨梦和苏启哲的离婚操碎了心,感慨万千的时候,吴晨梦却在自己的房子里打着电话,她穿着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头发随意地扎成丸子头,白皙的皮肤在暖色的灯光下衬托地格外养眼。她靠在床头,嘴角上扬,眼睛也弯成好看的月牙。这样的状态,让人很难相信,她是刚离婚的人。
她语气淡淡地说“喂,老邱,我离婚了,本宝宝从今后就是无依无靠的单身人了。好可怜啊。”
电话那端一个略带磁性地中年男人的声音“真的吗?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可不要骗我。”
吴晨梦嗔怪地说“拜托大叔,这事儿能当笑话讲吗?”
老邱立马赔笑说“那肯定不能,你还好吗?等我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吃大餐,安慰下受伤的少妇。不过我这会儿还在陪客户,我晚点跟你联系。”
老邱是她的病人,老邱喝酒喝到肺感染住院,大约住了两周院。起初吴晨梦并不注意这个略胖还油嘴滑舌的人,但是老邱嘴特别甜,特别会刷存在感,一会儿喊美女护士我觉得我发烧了,一会儿又说美女护士我觉得吊瓶滴的速度有点快,胳膊都麻了,谁能帮我揉一下呢?还时不时点个水果或者甜点给科里的医生和护士。
每天来看老邱的人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