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此时却是用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再用了一脸“我有话要告诉你”的神情。
那块银虎牌,夜殊考虑了再三后,还是决定用上。
云霞城设有丹盟这件事,还是出乎了夜殊的意料之外。
可转念再想,云霞城既然是空鲸都有停靠,甚至可能还有易楼,那丹盟的存在也就合情合理了。
其实她也可以说自己是要进城考核的丹童,以她如今的认药和炼丹控火的水准,小小的一个丹童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仅仅以一个丹童的身份,又怎能将身后的一人一猴一狗带进城去?
将那名队长请到了角落里后,夜殊继续用那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
“实不相瞒,老夫今年六十有八,只因平日多食用灵珍馐,这才看上去不过十余岁,老夫齐三水,是一名银虎牌庖者,”那名队长被夜殊“请”到了一边。
夜殊很是“无奈”着拿出了那枚银虎牌,她边拿还边说着“老夫不喜热闹,就做了这番装扮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庖者中不少都是修为不俗性格不羁的修者,齐正本人就是年逾百岁的凝神期修者,却和老顽童一般,没个正经。再冒出一个喜欢“少年”装扮的银虎牌庖师,这件事十之八九也可以说过去。
夜殊自信满满着,只等那名带队的队长脸色立变,放了几人进城。
那边的牛车上,金毛绒猴似听到了夜殊的那番“鬼话”,他的嘴角翘起,眼眸中满是讥色,似是正等着看好戏。
那名队长的脸色的确是变了,他先是退开了几步,再是细细打量了夜殊,从头到脚,最后将眼神落到了夜殊的手上。
“在下云霞城守卫长,张广义,同时也是一名铜牌庖者。既然大师是银虎庖师,还请大师请出了你的灵牌兽,以验明正身,”那名队长,说罢,从了随身的腰包里,取出了一枚灵庖牌来。
合格的银虎庖者,在没有火阵的情况下能用灵牌召唤出可供趋势的火兽,这件事,只有考核过的灵庖者才会知道。
夜殊心里“咯嘣”一声,暗道,阴沟里翻船,这下子可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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