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圆睁,“给我杀!给我杀光他们!”
包鲜带着景楹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来,俩人大口大口地喘气,“这里应该安全了。”包鲜看着景楹还戴着面具,边说边替她摘下,“都跑了这么久还戴着,你还能呼吸吗……”包鲜说话声越说越小,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不是因为跑得久的缘故,而是站在他面前戴着狼人面具的姑娘根本不是景楹,“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那姑娘累得根本直不起腰来,她一个劲地挥手,还一个劲地打着手语。大致的意思是是你拉着我跑得。
包鲜心中慌乱,手里拽着狼人面具,景楹会在哪儿呢?
破庙内站着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湿漉漉的身子和血淋淋的伤口证实着他们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刺杀计划竟然被魏贤掌握得如此精确。”领头的黑衣人转身看向属下,没有一个人敢看他的眼睛。“看来我们中间养了一条魏贤的狗啊。”
领头人凶狠的眼神扫过所有的黑衣人,而后转身对着身边的参谋点了一下头,参谋将腰间的药瓶打开,给每个人都发了一粒黑色的药丸,领头人背过身去,参谋替他说道“梁国的子民会记住你们的。”
他们一个个身姿提拔,就算全身湿透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气质,看着手中的药丸,他们知道只一刻便会要了他们的命,无声无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这就是复国的代价,但是他们一个个都无所畏惧,既然踏上复国之路,成为踮脚石又如何,只要梁国在,梁国的子民就在,他们会永远记住这些勇士,没有一个人犹豫,每一个人都决绝地将药丸吞入口中,等待药效发作。
最先倒下了一个人,第二个人接着倒下了,过了许久却始终没有第三个人再倒下,属下们有点疑惑,面面相觑,十分不解。参谋走到第二个倒下的黑衣人面前,拔出刀剑,准备补刀,就在霎那间,那名黑衣人纵身而起,避开刀剑,向门外冲去,领头人一个飞镖刺入小腿,那人吃痛跪在地上,一把冰冷的刀瞬时顶上脖子,他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