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的。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一道去尝尝?”
马爷顺势提议。
乔锦心吃的满嘴红红的糖渣子,听见又有吃的,开心的直点头。
“走啊,你带路!”
见乔锦心爽快答应,马爷脸上的笑意散的更开了,甚至僭越了,转身状似亲密的,用拇指给乔锦心抹去她嘴角的糖渣子。
“走吧!”
“干嘛,你是嫌弃我吃的满脸都是吗?”
可乔锦心却在原地不动,声音冷下来,略带不悦的问。
“啊?”
马爷一愣,不知道是哪句惹恼了她。
“我有手,能自己擦,大街上一个男人给另一个同行的擦嘴角,不怪异吗?”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你已经“出卖”过我一次了,我可不想有第二次了。”
马爷苦笑。
“那只是逗你开的小玩笑。”
“小玩笑也不行,兴县就这么大,一点小事儿就搞得满城风雨的,尤其你还算是个大官,诶,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好了,你太危险了!”
乔锦心越说越觉得不妙,手里的糖葫芦也不要了,一股脑儿又塞回马爷怀里,煞有介事,躲瘟神一般,带着秀云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一时间的变化让马爷也没能反应过来,等回过味儿来,拔腿去追。
“你等等我啊,夏兄,夏兄!”
马爷在后面大呼小叫的,乔锦心更慌了,马上提速,只想赶快甩掉这个难缠的货。
只顾着后面的“追兵”,没看前方,等听到“哎呦”一声,再“刹车”已经为时已晚了。
“对不起,对不起!”
乔锦心连声道歉,赶紧去扶起被自己鲁莽撞倒的那人。
“少夫人?!”
乔锦心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连忙又迅速低下头,闷声闷气,故意压着嗓子的答。
“什么少夫人,你认错人了。”
“少夫人你别装了,秀云都在儿。”
乔锦心抬头望天空,四十五度的忧伤,心里苦涩:她不过上个街,还没到五分钟,就碰到两个熟人,还都给一下认出来了,真是太难了。
乔锦心只得鬼鬼祟祟拉着刚站起身拍打灰尘的常贵,拐进一个相对安静,没有人的巷子,继续说话。
“常贵,回去之后千万别跟你家少爷说啊,算我求你了。”
乔锦心掌心合十,不断搓着手,卑微祈求。
“可是少夫人,少爷一早就知道了啊,他让我出来就是来找您回去的。”
常贵也很无奈。
乔锦心仿佛听到自己心里有“卡啦”一下,玻璃清脆碎了一地的声音。
“那我还是晚些时候再回去吧,反正回去了也没好果子吃。”
既已被发现,乔锦心破罐子破摔,不如玩痛快了再说。
“可少夫人,巧儿小姐出事了,您确定不回去看看吗?少爷说了,要不是您,巧儿小姐也不能做出这么样的傻事儿。”
这话意味深长,明显顾维均知道了些什么。
乔锦心脸上严肃起来。
“巧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提到巧儿,常贵吞吞吐吐半天斟酌,本不愿在街面上多言,但见乔锦心逼迫的眼神,还是说出了实情。
“巧儿小姐,巧儿小姐她,她在老爷寿宴上,当众绞了自己头发!”
“什么?”
秀云以手掩口,一声惊呼。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随意损毁呢?何况在老爷寿宴上,当众断发,这是公开咒老爷死啊。”
乔锦心沉默。
一个十三的小姑娘,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能做出这样的惊人之举?
“听说是老爷当场拍板,给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