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赶来的大批御林军,抬着正在被治疗项重礼到祠堂门口,项晶晶也被一起带了过去。
烈日炎炎之下,已经有宫人为夏之祯撑起黄罗伞,他睥视着担架上的项重礼,指着符瀛道“宰相,你认识她吗?”
项重礼头部缠着绷带,青肿的双眼很好掩饰了眼里的阴鸷,他气若游丝的道“皇上,这,这怎么和符瀛将军长的如此相像?”
项晶晶用手绢给她大哥遮着烈日,眼角撇向屋檐下的符瀛,满是不屑。
夏之祯怒不可歇踢翻跪在地上的假符瀛,扬指怒道“都当朕是傻子吗!你说,怎么回事!”
包扎好伤势的大内总管上前扯掉假符瀛嘴里的破布,她眼里闪过慌张,看了眼项晶晶,镇定的说“呵……真假自在皇上心中,臣的这番模样如何自证。”
符瀛讥笑一声对假符瀛道“你本是项家培养的死士,在上千人中被挑选出来,割肉削骨换做我的模样,但是假的真不了,你后腰有块拇指大的黑胎记,为了不被认出,连皮带肉的削掉。阿祯你可找人验查。”
假符瀛道“荒谬至极!本将军后腰的是有块疤,但那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符瀛道“是吗?那不知是何时留下的?”
假符瀛眼神微闪,随即又镇定自若的说“本将军为何要告诉你一个居心不良之人!”
夏之祯眉头紧蹙,冷肃道“回答她!”
假符瀛低头,余光看向项晶晶。
项晶晶手腕被项重礼掐红,她抽泣道“皇上,我大哥又晕过去,请让他下去诊治吧!”
夏之祯道“把宰相抬到屋檐下诊治!今天不查清楚此事,谁也别想离开!”
南叶一跃坐在屋檐横梁上,把玩着宝石匕首。
这时符瀛走出屋檐,站在假符瀛面前道“你后腰的疤痕,何时伤的?”
付凌洲紧跟其后,对假符瀛冷肃道“回答!”
夏之祯见迟迟不回答,他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势迸发“朕要听实话!”
假符瀛咽了咽唾液道“自然是在这三年来大战中留下的!皇上是不相信臣?”
在假符瀛话落活,项晶晶心里暗叫要糟!
符瀛轻笑一声道“在阿祯还没登基前,他就偷偷在我的盔甲内装上了金丝软甲还有特制护腰带。而我第一次救他时就是伤的腰,所以你这三年来腰间还有第二道伤口疤痕?”
夏之祯在符瀛说完之后就站不住身体,连退了两步,大内总管急忙上前扶住他。
夏之祯指着假符瀛道“立刻派人检查她,快!”
立刻就有御林军上前拖着假符瀛去到一旁,后面有两个一品诰命夫人跟着去了。
付凌洲拿出手帕,轻轻的给符瀛擦着额头细汗,她满是疤痕的脸露了个浅笑。
夏之祯看着一幕格外刺眼,胸口发闷的窒息感!
一旁群臣们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低着头细声细语谈论着。
片刻后,假符瀛被带了回来。一位诰命夫人上前对夏之祯行礼道“皇上,她后腰间只有一道掌心大的疤痕。”
符瀛道“如果你真是符瀛将军,那么加上救阿祯的那次就应该有两道疤!而事实是符瀛只有救阿祯的那一道疤!所以你还不承认假扮我?”
假符瀛镇定道“仅凭一道疤痕就说我是假扮,你又怎知我符瀛受过多少战伤?可笑至极!”
符瀛取下腰间匕首道“这是我的匕首画嘉,你的呢?掉了?被盗了?”
项晶晶见到匕首画嘉时,双瞳都放大了:不可能,它不是被锁在地库里吗?怎么会在她手中!
假符瀛抬头,双眼看着符瀛不说话。
夏之祯此时拉过符瀛手腕,凝视着她脸上的疤痕,声音微颤道“不用证明了,朕知道你是符瀛,因为只有你会一直唤我阿祯。”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