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预料,只是她娇躯一颤后迅速冷静下来,站在那里动也未动。
“想借本侯之手迫害田伯公子,二小姐莫不是将人都当成傻子不成?”小侯爷冷冷向殿内走来,众人面色大变跟着向后退却,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向殿门外冲去,所有人都发疯般跟着涌出
田伯冲想绕过大钟观看是何变故,却被任紫衣探手掐住脖子一把拽到身前,歇斯底里喊道“欧阳靖,快将那邪物弄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身后的任紫衣似是惊恐已极,抱着他的娇躯正瑟瑟发抖,连声音都透着颤抖的恐惧。
门口面带疯狂之色、不断逼近的欧阳靖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个身高一丈、色彩斑斓的人头、龟身的纸人。
纸人细短的四肢从龟壳里伸出,人脸描画了一副嬉笑的五官,翘起的嘴角还有一对弯弯曲曲的小胡子,于胸前甲壳上大大写着“龟道人”三字,说不出的滑稽可笑,却没人笑得出来。
它两手各拿一根哭丧棒,见有人从身侧跃过,只将那哭丧棒轻轻挥舞,身侧跃过之人如同昏迷般纷纷扑倒在地,却永远也无法醒过来他们,都死了。
这种离奇死法非剑刺刀劈所能比拟,诡异而可怕。
一名大汉突然挥拳打晕身侧两人,一手抓住一个向殿门外跃去,那龟道人只是挥舞哭丧棒轻轻敲打于一人身上,待三人落地后竟同时扑倒,立时没了呼吸
有人噗通一声跪地求饶,可惜龟道人经过他身边后便一头栽倒在地,死透了
“小侯爷别来无恙!”坐在高堂上的清矍老者缓缓起身,两眼一亮喷出数尺精光来,却是任他行打算亲自出手了。
想那龟道人再厉害,只需制住欧阳靖,这死局不就解了吗?
欧阳靖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抱拳向田伯冲一礼,道
“田伯公子勿慌,欧阳靖受人所托特来搭救!以前多有刁难只为演戏,适才出手惊扰了公子,也是为了让某人在公子面前自露马脚,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公子勿怪!”
说完,他冷冷看向未揭盖头的任紫衣道“二小姐能想出炸船的法子倒也难得!怎料到龟道人遇水则活,倒是替本侯解了这个谜,本侯谢过!”
他潇洒抱拳一礼,又叹口气道“只是,你强行逼迫田伯公子与你成亲,妄想借此攀上关系,难道不知“适得其反”么?若与本侯联姻,想你我二人携手一统江湖,岂不自在?何苦作践自己?”
田伯冲虎躯一震再震,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