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吃不好睡不好,虽然回来这几日让他舒心一些,马车膳食都堪比皇宫,但怎么也没有自己的大床躺着舒服,磨蹭了一会突然觉得又些不对劲,心想春桃去哪里了,为何回宫那么久不见她。
春桃是她身边唯一的一个宫女,从小就跟着她,以前她犯了错,受罚被自己救下,后来便一直跟着她,因为自己女子的身份不能被人知道,母后将之前伺候过她的所有宫女遣散,结果春桃当时让母后赐她哑药,说她宁愿一辈子不说话,也愿意伺候在她身旁,所以春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人了,也是她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人。
“来人。”楚渝喊着外面的太监。
“参加皇上,皇上有何吩咐?”太监低着头恭顺的问着。
楚渝皱着眉,看着这个面生的人,他回想了一下刚刚进入宫后一路上的宫人,这些人全部都换了,都不是之前的那些人,心里不悦道“伺候朕的春桃呢,为何朕不见她,还有之前殿中的宫人去了何处,为何朕今日一个都未曾见到。”
太监听到皇上不悦的语气,有些害怕,身体微微颤抖道“启禀皇上,奴才只负责当差,其余都不知晓,只知皇上出宫后,殿中众人都被换走了,奴才亦是才来当值的,至于那些人去往了何处奴才并不知情,请皇上恕罪。”
楚渝沉着脸,盯着那太监看了一眼,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他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一个太监知情的,看来只有皇叔知道了,虽然皇叔同他都不在宫中,但是整个皇城的人都是他的,所以那些人做什么都会经过他的授意,他起身理理衣服,“摆驾,去战王府。”
王府中,亦是刚到的战王正在训着人。
“谁允许你们擅自做主的,本王说过承渝殿的人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动,你们是当本王的话是耳边风吗?”
“微臣知罪,当时情况紧急,微臣也是寻不到陛下,怕王爷回来怪罪,只得先拿住殿中的宫人,寻思着能审问出什么,好将功折罪,微臣该死。”丞相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跟着战王多年的他是知道的,王爷喜怒无常,治下甚严,现在自己犯了错,怕是难逃责罚。
“你未曾将陛下看管好,此为一罪,后又严刑拷打殿中众人,此为二罪,你明知本王与陛下即将入京,未曾将此事处理好,此为三罪,恕罪并罚,你的妻儿本王替你养着,你便以死谢罪吧。”战王看着他,眼神阴霾,语气冰冷。
“谢王爷赐罪。”丞相跪着磕头,红着眼眶,他知今日自己是难逃一死了,未曾连累家人已是万幸,此刻他不敢求饶,只怕王爷发怒,在牵连其他无辜之人,他起身离开跟着下人离开。
此时暗卫石风走了进来,看着生无可恋的丞相走出去,他低着头,跪着战王面前。“王爷,那宫女已经救活了,其余宫人都是皮的受伤,已无大碍,但是那宫女怕是治好亦会留下残疾。”
石风看着没有说话的战王,心里有些慌张,他低着头趴着地上,沉声道“王爷,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战王此刻才抬头看他“哦,说说你有何罪?”
石风从小便跟着战王,明着是王爷侍卫,暗着是皇城暗卫,这些年皇城所有的消息都由他传递给王爷,而此次皇上出走,他将消息传递出去的时候已经数日,虽皇上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但亦有罪。
“属下失职,未曾第一时间得知皇上出走,并且皇上走后,丞相将宫中众人关押,亦没有第一时间禀告王爷,属下甘愿领罪,请王爷责罚。”石风知道此刻他只有认罪,不敢有任何欺瞒。如果是在其他事情上,也许王爷可能看在他多年的功劳上面饶他一命,但是只要跟陛下有关的任何事情,王爷都不留余地。
“此次你在本王回来之前救下了那些宫人,算将功抵过,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自去戒律堂领鞭一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