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摇头“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我们只需如此这般。”
次日天明,赵挺悠悠转醒,手捂嘴巴大呼“好睡呀,好睡,咦”
他推门而出,却见院落之中满满一大桌丰盛酒席,白天缺特地换了身新衣服,虚席以待。
赵挺一愣“师兄,这是何故?”
白天缺皮笑肉不笑“师弟,喜讯昨夜传来,见你睡得的香甜,故而不敢惊扰,你看谁来了。”赵挺这才看见薛太岁手提两个储物袋,正是前几日缴获自己和白天缺的那两只。
薛太岁一抱拳“赵兄,咱已设计谋支开老贼,你兄弟二人的物件咱也取回了大半。”
赵挺欢喜连连,在酒桌落座。
白天缺嘻嘻笑道“师弟,你我兄弟三人先行吃酒,一会还有惊喜。”
赵挺此时心胸打开,连连举杯,白天缺本不善饮,略表示意,薛太岁却是和他碰杯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挺已经感觉喝的有些多了,大着舌头言道“两位兄台,别卖关子了,有何欣喜好叫兄弟知晓。”
白天缺看了一眼薛太岁,用一块白手帕捂了嘴巴,薛太岁从身后取出一个黑色长条包巾,打开来看,却是一把紫气森森的雌剑。
赵挺大喜过望,口中疑惑道“这,这不是假的吧?”
薛太岁一摆手“哎,赵兄话从何来,咱九死一生盗得宝剑,焉能是假的?待咱拔出剑来你看。”
“苍哴”一声,紫色雌剑出鞘,院落之内顿时光华缭绕,冷气逼人,真真的雌雄双剑无疑。
赵挺嘿嘿笑了起来。
忽然,白天缺向赵挺身后一指,大喝一声“老贼,如何到此?”
赵挺吃了一惊,急忙转身去看,一来这一声示警太过突然;二来赵挺已经醺醺欲醉;三来对于候万京那老贼着实心理怕了,这才不由得本能回头去看。
只是这一看,哪里有半个人影。
突然只觉胸口一阵刺痛,冰凉无比,那把紫色雌剑直挺挺插进左心房。
赵挺回头看着白、薛二人,用手点指“你们,为何”
再也说不出来,“噗通”一声,死尸栽倒在桌子上。
薛太岁方才撤出宝剑,那宝剑真是神妙,半点血丝不见,滴流圆将赵挺大半身气血吸得精光。
忽而,半空中雷鸣一声怒喝“大胆!竟敢伤我蜀山弟子,封锁茶树岗四周,不要走漏了一个贼人。擎天剑,起!”空中一道青铜古剑的虚影,越变越大,洒下四道剑光,将茶树岗四个出口罩了个严严实实。
茶树岗村落中的每个人都被一缕剑光锁定,难以动弹分毫,村民懵懂,一个个倒身下拜“仙师,我等无罪,我等无罪呀。”
薛太岁一脸疑惑看向白天缺,白天缺嘴角挂着戏谑“薛兄,昨日忘了告诉你,凡蜀山内门弟子,每个人在命事堂均有本名玉牌,赵挺一死,本名玉牌碎裂,定是师门中长老们发现了,不久戒律堂的人就要来缉拿凶手了。”
说罢这几句话,脸上笑意更是盎然。
薛太岁心下明了,暗叫奸诈,此时将杀人的罪名一股脑推在自己头上,蜀山剑派的人一来,自己定然是个粉身碎骨的结局,知道白天缺秘密的两个人都死了,随他怎么信口雌黄。
薛太岁暗叫百密一疏,此刻拼的一死也要将这祸害除掉,他咬牙运动周身开脉三段的全部气力,将手中紫色雌剑照定白天缺抛了出去,“噗”的一声,剑尖直直插进白天缺后心。
两人距离太近,白天缺未料想薛太岁在擎天剑芒笼罩之下还敢暴起伤人,一时大意着了道。
他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回身,却是艰难万分,雌剑已经顺势吸干他周身的精血。
破空之声由远及近,半柱香的工夫,十九道剑芒呼啸而过,剑身之上十八人白衣素裹,衣角挂着醒目的“蜀”字。为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