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大汉极为狼狈的游到浔阳江岸,然后躺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垂头丧气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一个浓眉大眼红脸铁须的汉子不在意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几万贯浮财而已,我李俊赔得,童猛兄弟休要说这等丧气话!”
另一身材长大的汉子也就是童威,道“哥哥,老家铁定也被官军端了,咱们今后该何去何从?”
童猛插话道“前段时间,我结识一人,那人姓李名立,江湖上都叫他做催命判官,在揭阳岭上开黑店为生,咱们莫不如去他那里,他一直很仰慕哥哥,凭哥哥的义气,定能将他收为己用。”
童威道“不妥!那李立干得是卖人肉的买卖,与他为伍,我等定会被江湖朋友所耻笑!”
童猛反驳道“如今我等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还计较这许多作甚?”
童威坚持道“你我二人脏了名声倒也无妨,哥哥却是要干大事之人,焉能毁了清白身子?”
童猛又反驳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童威还想再坚持,李俊一伸手拦下童威,道“童猛兄弟此言不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咱们如果真是走投无路,与那李立厮混倒也无妨……”
童威劝道“哥哥……”
李俊又一伸手再次拦下童威,然后又道“童威兄弟,请听我把话说完!”,李俊接着道“不过,咱们现在并非无路可走。”
说这话的同时,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书信,道“前些日子,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书信于我,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说实话,此前我一直犹豫去与不去,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自己的地盘快活,如今咱们怕是非去不可了。”
童猛立即站起身,道“我听说那梁山泊如今好不红火,有四五千口人好几营人马!”
童威也站起身,道“关键是那地利好,到处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根本攻不下那梁山泊。”
童猛撇撇嘴道“如今那官司一处处动弹,便害百姓;但一声下乡村来,倒先把好百姓家养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盘缠打发他。若是那上司官员差他们缉捕大股强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童威也愤愤道“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糊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咱们贩卖点盐利,赚些辛苦血汗钱,却如犬狗般咬着不放!”
听出了童威、童猛两兄弟都愿意投水泊梁山,李俊也站起身,道“好!既然二位兄弟不反对,那咱们就去梁山泊投李衍哥哥!”
童猛有些犹豫,道“就这么空手而去?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小觑我等?”
童威苦笑道“咱仨人身上一文皆无,不空手而去,又能如何?”
李俊想了想,道“我观李衍哥哥的行径,似有鸿鹄之志,如何会看重金银这等俗物?”
童威问“那李衍哥哥会看重何物?”
李俊斩钉截铁道“人才!必是人才!”
童威愕然道“人才?”
李俊道“不错!倘若我等能带一两个良才一同投梁山泊,必会让李衍哥哥高看我等一眼!”
童威道“可咱们上哪弄良才带去梁山泊?”
童猛道“要不咱们将李立带上?”
李俊道“不可!二位兄弟可能不知,不久前李衍哥哥路过那十字坡将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宰了,然后将他们的黑店一把火烧了,想来,李衍哥哥必是厌恶那开黑店卖人肉之人,咱们若是带上李立,恐适得其反!”
听李俊这么说,跟李立还没有深交的童猛立即不再提这茬了,只是道“那咱们去哪弄良才?”
李俊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