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的事一了结,周梦白对儿子的待物处事之力,还比较满意。就想早日交手,带着结交一些政要巨贾,扶持儿子接班。
一日早饭时,周瀚海难得起了个早,陪着父亲用饭,周梦白心情也很好,让儿子吃过饭一同去商行。
周瀚海夹给老爹一个包子,觍着脸说“父亲,我有一事求你!”
周梦白一挑眉“你事挺多啊!还有多少,一起说了吧!”
“就一件!”
“说!”
周瀚海有些扭捏“儿子心仪一位姑娘!”
“想请父亲为儿子操劳,上门提亲!”
周梦白仰头哈哈哈几声爽朗大笑“这是好事!成家立业,若再能治国平天下,那我周家门楣就光耀了!”
周瀚海见老爹心情舒畅还会打趣他,赶紧将易家情况告知!
周梦白听后暗自盘算,沉默半刻后盯着餐桌道“提亲是大事,必得等你娘回来,商议过后再说!”
“这是自然!儿子知道,这就去给娘打电话,请她速回!”
看着儿子上了楼,周梦白蹙眉,北门街的布商,这小门小户…。
周梦白叫了管家跟他一道出门,上得车后,吩咐司机往北门街开。
指着一家布行铺门,周梦白吩咐管家下车,将这家的根底仔细打探,自己直去了贸易行。
周瀚海给母亲打完电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就浮现了易小婕那张粉嫩含笑,如风中新莲的脸。
想起那一夜,他剥开莲花时的震颤和愉悦,柔嫩得让他心疼,她的冰凉肌肤,让他想捂在怀里胸口,不使她受一丝寒风霜雪。
周瀚海心里有一丝愧疚!他是一直爱着易小婕的,并不是故意醉酒中强夺了她。只是至陶飞进了川大,慢慢的跟易小婕越走越近,使她更是多次拒绝自己的靠近。
学谊酒会是为她而开,最后发生牛市街军营外的事,也并非他所预料。
按耐不住想念,周瀚海翻身起来,漱洗换装,满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出门去找易小婕。
拎着洋毛子老外那儿定的新鲜蛋糕,周瀚海满心欢喜的叩门。
刘妈子在门口接过蛋糕说“三小姐醉了酒后,一直精神不好,卧床修养。初时陶家少爷也来探访,几次未得见后,只递了书信后没再来。周少爷也过几日再来吧!”
周瀚海看着关闭的院门心想不见就不见吧!乍见陶飞的信,她必定是恼怒心烦,不想见人,也不一定是真病了。
好在娘从重庆回来也还需时日,让小婕缓缓神,自己只时常过来探门,让她知道我一直在就好!
这么想着,周瀚海虽没见到易小婕,倒也释然了,慢悠悠的在街面上晃着,却是无心到自家公司商行去。
顺手买了份报纸,坐在锦江路公园。周瀚海打开版面日军敌机空袭长沙!成都各地紧急开辟数个防空洞!各校预备战时校址!川大图书馆急需员工!呼吁社会各界,助力川大战时迁址峨眉山筹备组!
易小婕的妈妈很诧异,女儿虽从小不像别的川妹子那般,风风火火泼辣强实,只是看上去柔弱纤秀,可也健健康康长到了这么大。
缘何只是一次学谊酒会,饮了点酒回来后,已有月余,一直怏怏无神。
易妈妈也不敢太过声张,被老爷与大房姐姐知道,只会换来责骂。
因见女儿并无表现出身体何处疼痛,只是整日发懵呆坐,吃不下饭,便请了郎中来家中看诊。
郎中把脉半刻,只说无碍,气血不足,并风寒入侵,伤了肺气,自然不思茶饭。
开了一副调养的方子,让连服半月,自会缓过来。
易妈妈放下心来,安排刘妈子去抓药。
易小婕近来无心饮食,心思过重断了葵水,听闻郎中断完脉,也稍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