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对话,陆明终于确定了,丁宇菲确确实实是男频描写中的那个聪慧的女孩,而之所以同一段剧情,会有着不同的表现,或许是因为切入的视角不同。
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相同,你不能强迫别人和你一样,就像同样的一个人,男人和女人的评价就各不相同,或许是因为同性相斥?
言归正传,聪慧的丁宇菲自然明白陆明,或者说他身后的徐国公府是不可能让她或者说她身后的靖安侯府这般轻易的下船。
她伸出食指,轻笑着,“是芳华还是永恒,你只有一次机会!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自是明白!”
所谓芳华和永恒,代指的就是徐国公府这如焰火一般绚烂豪门,是即将落幕,还是搭上了新船,开启了新的航程。
丁宇菲不想给徐国公府陪葬,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她还是孤军作战,没中招皆大欢喜,要是中招了,她父亲必定以此为借口与徐国公府决裂,而她就是那个被牺牲掉的。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丁宇菲处处小心的原因。
而陆明也得到了丁宇菲的确切回复,他只有一次机会,而这一次机会不言而喻,自然是代指那些内宅阴私手段,譬如下药,稍微文雅的便是落水相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等等。
辱人名节,非嫁即死,这种耍赖般的行径简直不要太好用。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陆明才把这种事情说开,他打算来一次君子协定,而丁宇菲自然也闻弦知雅意,告诉了陆明,要用这些手段尽管使用,但你就只有这一次机会。
若不是因为剧情原因,陆明才不会跟丁宇菲在这边来什么君子协议,真当他是什么好人?全都装出来的罢了。
“那么陆世兄,我便告辞了!”退至门边的丁宇菲牵着王琳说道。
陆明轻笑着,“走吧,走吧。”
出了名扬楼满怀心事的丁宇菲自然也对逛街这件事感到了索然无味。
“便逛到这里可好?”
“也好!”王琳虽然看不出来丁宇菲与陆明的君子协定,但她也是懂得察言观色之人,自然明白丁宇菲不愿再逛。
话分两头,且说陆明站在窗边,他看向不远处等待着他信号的小厮点了点头,随即便晃晃悠悠的溜达下楼,结账,出门。
计划?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剧情便是如此以抓小偷为名然后推丁宇菲掉下秦淮河,然后陆明跳入水中英雄救美,根本都不需要计划,人到位就行了,剧情的惯性会完成这一切。
而陆明跟丁宇菲巴拉巴拉这么多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生活不仅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你说活到老死它不比千刀万剐来的舒服吗?
“只是希望到时候这位丁宇菲小姐姐能记住老子的这次不辱之恩!”
陆明抄着近路,来到事发地点,与灯街和东河街相连的东河桥上。
风吹着波浪,哗啦哗啦的,陆明百无聊赖的等着,随即便看到与王琳有说有笑的丁宇菲,二人也在第一瞬间看到了陆明。
古怪的笑容瞬间浮现在陆明的脸上,丁宇菲脸色一变,再想退去已经晚矣。
“抓小偷啊!”
高亢激昂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便见到一个人影,直直的向着丁宇菲冲来,这t就不是来抓小偷的,而是来碰瓷的。
时间转瞬即逝,那人影已经冲至丁宇菲面前,那帮子护院却还是老神在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是明白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丁宇菲,也是如同哑巴一样喊不出声来,整个人也如同木头一般呆在原地。
人影已至,伸出双手狠狠一推,随即便一溜烟的跑下了桥,混入了人堆,不得见。
且说这丁宇菲,被猛的一推,脚步踉跄,然后一晃一歪,碰至桥沿的扶手上,然后一个翻身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