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清晨,吉原。
“哎?今天不用巡逻吗?”
穿着睡衣的江成拉开房门,看着走廊里手里提着一个果篮的月咏,惊讶的问道。
“啊,听说猿飞住院了,我去看望一下。”月咏随意地回道。
“你…什么时候跟那种纳豆女成为朋友了吗?”江成一脸嫌弃地说。
“不,只是普通的去看望一下而已。”月咏随意地回道,“算是报答她之前邀请百华去参加忍者讲座的恩情而已。”
“搜嘎,那么,再见。”说着,江成转身便要回屋。
不过还没等江成关上门,一只苦无便直直地扎到了江成的后脑勺。
后者经此一击直直地向着前方倒了下去,同时后脑勺喷出大量的鲜血。
“吉原的巡逻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一起去吧。”月咏别过脸,轻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哪来的初中生吗?”爬起身来的江成,拔掉后脑勺的苦无,面无表情地吐槽,“为什么就只是去探望个病人也会不好意思啊?而且那个不是女人吗?为什么女人去探望女人也会不好意思?”
“今天不是有你想要的新发售的游戏么…”月咏很小声地说,“今天…那个,那个…回去的时候,那个…”
“哟西!出发吧!”不知何时穿好衣服的江成,站在门口整装待发。
……
上午,大江户病院。
“真是少见呢,你们竟然会凑到一起…”江成踏进病房内,看着围在病床前的万事屋三人组以及全藏惊讶道。
“小舅舅才更加少见呢,竟然会来看望病人阿鲁。”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的神乐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江成,无情地吐槽道。
“不,我可没打算来探望这种隔着大半个江户都可以闻到身上的纳豆臭的女人。”江成耸了耸肩,而后向着右侧走了一步给身后的月咏让出了路,并靠在了墙上,“只是在去买游戏的路上而已,想来看望这个纳豆女的另有其人。”
“月月!”看着提着果篮的月咏,神乐惊喜的喊了一声。
“你们两位是约会途中吗?”新八唧推了推眼镜笑着打趣道。
“说什么傻话呢~”江成嗤笑一声,摆了摆手随意的回了一句,“我的脑袋又没坏。怎么可能跟这种早上就让我失去了好几升血液的女人约会,”
“两个人一起逛街买东西,不就跟约会一样吗?”新八唧微笑着说。
这…这就是日轮所说的约会吗?!月咏红着脸心想道。
“不,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游戏我都不想买了…”江成抬手阻止道,随后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的小猿,“不过话说回来,她又是怎么了?她不是挺厉害的忍者吗?”
“是…是的呢!才不是约会呢!我怎么可能跟这种男人约会啊!”月咏连忙地出声道,而后同手同脚地走过来将手中的果篮放在了神乐的怀里,语无伦次的接着说“话…话说猿飞究竟怎么了?”
“月月…你没事吧阿鲁?脸好红啊,不会是感冒了吧?”神乐疑惑道。
“一点也不红!就只是路上走的有些急而已!”月咏连忙地辩驳道。
“啊,这样啊…”
“不过说起来,猿飞她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被干掉的吧?”月咏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再次开口问道,“是遇到什么麻烦的敌人了吗?”
“是的呢,为什么小猿小姐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新八唧同样疑惑地问向全藏。
“看看这个…”全藏拿出了一副一边镜片有道裂缝的瓶底老花镜,轻叹了一声向着众人略显无奈地缓缓解释道,“明明度数不合适却还要一直戴着它,所以才搞砸了工作,被惩罚人给盯上。”
说着,全藏瞥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小猿,“发现奄奄一息的这家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