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
阿识被怼的哑口无言。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这个血玉楼竟然是个疯子!
她在心中愤恨的大喊。
“混蛋!!流氓!!!原来盛名江湖的血玉楼不仅是个冷血的刽子手,还是个采花大盗!”终究是气不过骂了几句,不过很快她就后悔了。
“混蛋??流氓??采花大盗??很好很好!!那我是不是得践行一下,这样才实至名归呢?”
血玉楼戏谑着她,阿识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眼见着血玉楼的身体越靠越近,她感到自己血液要倒流了,连忙摆手!
“得得得,我错了,我错了,我流氓,我流氓可行!”
好在血玉楼闻言,不再前进,阿识大松一口气,别过身去,忽的似乎是想起什么一般,又问
“你为何要救我?”
血玉楼一怔“刚巧路过,善心大发,你信吗?”
血玉楼本想调侃一下她,缓解一下她紧张的情绪,没想到她似乎更害怕了,身子一抽一抽,看不清表情!
阿识此刻所想,却是谁不知道血玉楼杀人如麻,嗜杀成性,这种鬼话,小孩子都不会信!
她身心俱疲,还得小心戒备着这个杀人如麻的血玉楼,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个石洞,再一想到南乔为她中了一刀,那一刀看起来就不轻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出又出不去,顿时心中一阵酸涩,为何想要在这世道存活这么难!这么难!
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但还是会受不了,会崩溃,当下低声啜泣起来。
血玉楼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头,还以为他刚才是不是亲的太狠了,把人家戏弄哭了,可刚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冲动!
一股烦躁感涌上心头,他在想我要不要哄哄她?
可是他也从来没有安慰过女孩子,那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又缩了回来。
而此时此刻南乔和元冷临好不容易躲过了追杀,在另一处山洞中藏了起来。
不是他们不想赶紧回去,实在是南乔伤的太重,元冷临怕这一路颠簸,只怕人送到镇国公府了,失血过多命也没了。
得亏他常年生活在军中,有一些包扎的经验,可是那伤口的位置在南乔的前胸,这该如何是好!
南乔躺在元冷临的怀里,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滴,那骑装早已被鲜血浸染,她的一身英姿飒气也全然不见,唇色白的吓人。
“郡主,你失血过多,在下得先给你止血”,元冷临那白皙修长的手,在她胸前,有些不知所措。
南乔看出他的尴尬,勉强牵出一抹有气无力的笑。
“公子,别管我了,我不行了,你先去去救阿识救阿识”
说完这句话南乔就晕了过去。
元冷临此刻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他一只手抱着南乔,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南乔前襟的衣服已经扯开,露出一片雪白,雪白上还一抹鲜红,红的刺眼。
元冷临瞳孔微缩了一下,扭过了头,似乎做了一下心里建设,而后又一脸坦然的转了过来。他眼神清澈雪亮,看了看伤口,又皱起了眉,看来很麻烦,伤口很深!
只见他一只手将南乔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外衣脱下,从里衣上撕下一块绵软的衣料,把南乔的伤口像束裹胸一般,给她来回缠绕,确保没有鲜血渗出之后,又将他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防止她受寒感染。
做完这一切之后,夜已经很深了,但是元冷临知道他做的这些还不够,南乔必须要喝药,不然夜里肯定会持续发烧。
元冷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南乔,又看了看她的伤口,屈伸揽过她的膝盖,环腰抱起。
虽然背起来更方便走路一些,但是那伤口位置在胸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