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但是,还有英雄,是的,还有愚蠢的执着于昨日荣耀的怀旧之人,弗伦不愿将它永远埋没,因为现在,亚伯拉罕就是他的姓氏。
一位来自别处的旅人,借助于别人的身份在那里生了根,虽然还是局外人,但是却也愿意为其冒险,孤独的心灵在此处安放,弗伦心头一直有些压抑的想法在这一瞬间有了一些释放。
谁愿意一直困守异乡,等待不知年月的时间呢,虽然弗伦此时并没有像其他人这样接受了自身以后会产生哪些神迹,甚至直接消化了魔药之类的事情,但是,弗伦此时也还是心中好受了一些。
旅人的思维是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的人无法理解的,旅行、见识、陌生人、陌生景、陌生事,一系列的陌生会让人处于压抑的状态的,弗伦前世只是一个喜欢守在家中,愿意与家人分享自己的欢喜,同时喜欢帮家人承担悲欢的人,虽然弗伦一直都只是为自己的茫然规划出了一条条思路,但是忙碌不会缓解孤独。
弗伦面对着清晨的夕阳,在阳光的沐浴下,不由得哭出声来,一方面是为了亚伯拉罕的悲剧而伤心,但是另一方面是为了自己找到可以存在的理由而欢喜,悲喜交加,就是这样吧。
弗伦并不是多么喜欢哭泣的人,更何况他向来自诩自己坚强,不会轻易动感情,所以在哭出声后,停下内心的悲伤之后,有感觉自己有些过于矫情。
于是,弗伦忍不住向自己内心抱怨“我可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旅人a,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哭泣呢,一定是身体内的弗伦看到消息后哭的,与我无关,”,但是弗伦又想到把克莱恩整的头皮发麻的神经分裂问题,不由得再次在心中给自己暗示,“嗯,那就是我哭的,栽了栽了,认了认了。”
这些事情弗伦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只是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了内心戏,内心戏拉满,“苟三家”的固有能力。
话归正题,弗伦还是得把目光投注在自身魔药的消化上,甚至是自身的安全上,毕竟自身还是没有很多神秘学知识的,而自身现在还有暴露的危险,而这个危险就在海迪琳,那个看了自己的脸的魔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