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
“那说啥?”张太阳疑惑看大魔王,大魔王低头看她,似是笑了笑,随后突然大吼讲“老子说了老子是毁天灭地大魔王你听不懂啊?老子要去杀人!老子醒了就不是你老公了!老子现在就走!杀上震旦山震旦峰的云梦惊!”
吼到这里,大魔王忽然收声,平静下来问张太阳“忘了问你,云梦惊还在吗?天下第一仙门?”
“哦,这个还在。”张太阳欣喜讲,讲完她觉得自己好蠢,果然阿蛮毫不犹豫一下站起来,立刻出门,临出门还是那句老话“咱们俩的夫妻情分到今天为止,再见,太阳。”
没了!没了!刚才还在面前的人,相处九年,九年的夫妻情分……
天亮的时候,阿蛮又回来,进了屋倒头就睡,睡到中午起来吃饭,吃完饭洗碗,洗完碗,今天一天隔壁被炸现场就没断过人过来参观,午饭后巢家当家的还来了,张太阳和张蛋蛋,外加李大爷全在隔壁废墟做接待,所以临出门,张太阳就说了句“你先把地拖了,拖了地收衣服,再把中午晒出去的挂面给收了,包好哈。”
所以应付完各路围观群众,张太阳再回来,大魔王还在那包面呢。
张太阳累坏了,回来看到他包面,衣袖是破的,想起昨天下午是想好了要给他做件新衣服的。
想到这里,张太阳是很自责的,她女工不好,老娘死后,好长一段时间,张蛋蛋和她都是找街坊邻居讨要不要的旧衣服过活的状态。这种情况挨到十六岁,张蛋蛋花钱送她去学了半年女工,回来后稍有长进,正是要勤加练习熟悉技能的时候,好巧不巧张蛋蛋摔坏了腿,干不了捕头了,为了一家人吃饭,只能送张太阳去顶职,再来……
就这样了,两口之家变三口之家。张太阳女工不好,收入又微薄,一家人穿衣还是靠接济。
这种情况,张太阳觉得她爹蛋蛋就算了,从名字上来说就不值得过好日子,但阿蛮长得这么好,穿得跟路边乞丐一样,哎……
“哎……你看你这衣服,昨天才剪好的纸样都烧了,起来吧,我再给你量量,争取入冬前能做一套新衣服。”说着话,张太阳忽然不说了,觉得有人在看她。她抬头看一眼,阿蛮眯眼看着她,表情很不对劲。
张太阳是真的太累了,这一天下来的,真话假话的跟人说了无数遍,还要应付那些咋想都没谱的问题,像是“那么两个人渣怎么就飞升了?”“人渣飞升的原理你认为是什么?”等等等……
太累了,以至于阿蛮盯她,她还想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几乎是尖叫着地说“我c!你怎么还在这里?”
“女孩子不要随便说我c。”阿蛮慢条斯理说了一句,随后眼睛看一眼别处,把手里最后三捆面给打包了,站起来冲张太阳做了个“来,狗狗”的动作,带着她进了二人的小卧室。
进了卧室,门关好了,阿蛮还没立刻说话,而是表情温和,人显得很文静教书先生一样地问张太阳“全国地图,你有吗?”
张太阳摇头,阿蛮点点头,一副我早料到的样子,走到小房间的桌边,桌上的凉白开倒出来了一点点,他拿手蘸了在桌上简单的画了一个地图,打了一个点跟张太阳说“这里呢,是浦西,差不离也就是清古镇的位置了吧,行吧?”
“可以啊。差不离呢。”张太阳点头讲。
阿蛮也点了点头,随后在离浦西挺远,差不多是要纵横整个国境东西的地方点了个点,随后跟张太阳说“这里呢,是震旦山,西府。”
“嗯。”张太阳眨这样看他,问“然后呢?”
阿蛮还是很平静和气的样子,似是还带了一点点微笑地对张太阳讲“这两点的距离是一千七百公里。你看好了。”
“嗯。”张太阳又是看他,好学生一样眨着眼,心里忍不住觉得阿蛮好不起啊,浦西到震旦山的直线距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