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在吴县待久了一点。”
吴诺“……”这位探子,你太夸张了。
“两位,你们的饭食来了。”
一碗栗米粥,一个杂面饼子,一份炒猪脾,就是两文钱。味道一般价格合理公道。
在这家店里,还有一个姑娘,姑娘穿得华贵又保暖,怎么看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小店里。姑娘见吴诺和赵坤山看她,她也不躲,只是的用手撑着下巴,微微转头。
厅内暖和,吃过饭食后,吴诺和赵坤山就厅内歇着说话。
店家带着他的妻儿也在厅内。
店家在没人待的火炕上烤药材,防止发潮;店家妻子在火盆边搓着麻绳;店家三个儿女在炕头孵着小鸡。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若吴诺不成为采风官,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家人都是探子。
“店家,你是在炮制药材,准备拿去售卖吗?”
“我自己就是大夫,平日专医疑难杂症。”店家说着就去到打扮华贵的姑娘身旁“这位红绡姑娘就是我的病患,你们过来看她脸?”
红绡姑娘一直没用正脸面对过吴诺,自然是不愿意被人看见脸上情况。
店家说好听点是药疯子,说难听点就是不懂得尊重人。
直接将红绡脸捏住转向吴诺、赵坤山。
红绡俏丽的脸上的,分布比黄豆略大的黄色水泡,尤其是下巴和口鼻周围。
“这,这是脏病?”赵坤山低声惊讶,还往后推了一步。
就算是再高冷的姑娘,听见“脏病”这词也不免动怒。
“你才得了脏病,你全家都得了脏病。”
赵坤山挺无赖的一个人,双手一摊“我没得,我全家都没得。”
店家见两人吵起来,才慢悠悠说道“这不是脏病,而是红烧姑娘得了相思病,脸上的黄水泡不过是相思病的并发病。”
“你认真的?”吴诺瞪眼到。
“没错。”店家指着吴诺和赵坤山鼻子“世间就是有像你们这样孤陋寡闻的人,才会将得了相思病并发病的女子逼入绝路。”
吴诺指着红绡“红绡姑娘被逼入绝境了?”
店家娘子过来说道“红绡姑娘是处子之身,因为脸上长了这个被嫡母和父亲认为不检点,随意给了她一份嫁妆,就将她赶出家门。她想投河自尽,前日被我当家的遇上给救了。”
“她是哪家的姑娘?”
“阳城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