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营帐,百里稷马上给袁帝行礼。
看到百里稷安然无恙回来,百里煜脸色微微沉了下去,他知道那番针对百里稷的安排都白费了。
如此对他会非常不利,想到此,百里煜有些焦急。
“太子,你今晚去那里?”
“今晚赵王邀儿臣和四弟去饮酒,儿臣和四弟都喝多了,四弟让儿臣去他那里坐坐,儿臣实在是困乏,后来在四弟营帐里面睡着了。”说完假装诧异问道,“四弟,你怎么和公主在这里?”
陈天骄心中恨的不得了,她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谁算计了他,为什么百里煜会在百里稷的营帐里面?
出了这等事,她要再嫁百里稷已经不可能了。
陈天骄越想越气,藏在袖中的拳头紧紧握着,死命克制自己才没有当场发作。
百里煜本来的计划是要让百里稷自身难保,如此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如今百里稷好好站在他面前,把问题轻飘飘推到他身上,一下子让他陷入险境。
果然袁帝扫了他一眼,百里煜心中一惊,急忙解释道,“父皇,今晚儿臣也喝多了,去外面散酒的时候本想亲自替二哥去拿件披风,没想到进了二哥的营帐稀里糊涂就睡着了,此事是儿臣的错,恳请父皇责罚。”
“我从未提过要穿披风,没想到四弟如此体贴入微,竟是主动跑去帮我拿披风,这份心思,我这个做兄长的非常感动,不过公主怎么也在这里?”
百里稷一脸真诚,仿佛真的很感激百里煜。
百里煜有些尴尬,他知道袁帝不会信这番说辞,但眼下他实在找不出像样的理由。
真是废物,明明安排的万无一失竟是失手了。
他在心中暗暗咒骂了一番。
“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亲自来找我,说殿下有事情要和我说,谁知……”后面的话陈天骄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垂着头擦眼泪。
“皇上,事关小女名节,一定要还小女一个公道。”
赵王非常气愤,他不知道是谁安排了这件事,竟是夺走了他女儿的清白之身,这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就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陈天骄指着常安,“他是殿下身边的人,我也是因为相信殿下才会放松警惕,没想到竟是一个陷阱。”
她知道常安是百里稷的心腹,再怎样她都不会饶过百里稷,怎么都要把他拖下水。
常安做梦都没想到这个锅会甩到他身上来,他愣了愣,随即跪下解释,“皇上,属下从未找过公主,还请皇上明察。”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我怎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一句话把常安堵在无言以对,此刻他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牵连自己的主子。
“公主怕是喝多了记错了事情,本宫从未如此吩咐过常安,姜国最重礼数,这等失礼的事情本宫可做不出来。”百里稷一口否认。
陈天骄转过头去看袁帝,“皇上,不管如何,我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会无故去一个男人的营帐。”
袁帝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事关姜国颜面,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自己的儿子。
他沉着脸回道,“赵王,陈国和姜国可能不一样,在姜国,女子即便收到这样的邀请也断然不可能前往,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公主如此轻率实在是危险。”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王护女心切,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这个奴才必定是自作主张,朕会严惩,来人,把他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马上就有人把常安带了出去,百里稷没有求情,常安也没有求饶,五十大板他撑得住。
袁帝继续往下说,“既然公主和誉王有了夫妻之实,朕会替他们赐婚,也会严惩誉王,以后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