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主教,官方称呼应该是枢机主教。全世界范围内有超过11亿人信仰天主教(信仰十字教总数大概20亿),能够有资格成为枢机主教的却不到200人。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代替教宗牧守世界各地一些较重要的总教区以及有重要宗教地位教区的主教。
枢机主教在天主教中地位显赫,不光是因为他们控制着天主教重要的宗教节点,而且在教宗换届时他们也拥有着选举新教宗的权利。(规定选举教皇的枢机主教团人数不能超过120人)
在天主教的体系中,想要成为一名枢机主教条件十分苛刻。他们必须至少为司铎,大部分在成为枢机之前都拥有主教的身份。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接受过十分系统完善的严苛天主教教育,也就是说他们都能够熟练使用拉丁语来到梵蒂冈参加罗马天主教会议。
拉丁语,这种由于罗马帝国的兴盛而传播到全欧洲的通用语,如今已然是一种死去的语言。
除了梵蒂冈还在使用拉丁语作为官方语言,不少学科还在使用拉丁语作为分类命名之外,大概也只有欧美那些接受西方古典文学教育的上层社会还在学习使用这种古老的语言。
这里其中不少也只是日常生活中能拽几句拉丁谚语展示地位逼格的程度,大部分人都不会去苦练拉丁语口语。
即使是在天主教之中,拉丁语也更多是作为一种书面语,君不见罗马教廷中大家日常也都是使用意大利语么?
甚至不少天主教司铎的拉丁语水平也仅仅停留在能够熟练念诵出仪式祷文的程度。
由此可见,这四个被虚空固定在墙角的枢机主教一下子听到对面两个年轻人流利使用拉丁语进行交流该有多么惊异。
再加上他们互相认出了身份,来自于不同的大洲,却眼前一黑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诡异的经历不断滋生着心中的恐惧。
“圣彼得广场、纳沃纳广场、维多利亚圣母教堂和波波罗圣母教堂”
四人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名称,不由得发出了声响。
林柯转头看了过来,“哦,看来你们意识到了啊。没错,各位此时已经身处梵蒂冈了。我还能告诉你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圣天使堡。”
说着,他隔空取下了几人的塞口布。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们?你居然敢!”“上帝会惩罚你的!罪人!我可是枢机主教!”
说话的是四人中来自英美的两名枢机主教,澳大利亚主教默默不语只是直勾勾看着林柯,而那位巴西主教则开始低声念诵着祷文。
林柯对着他们摆摆手指,“很可惜,今天的罪人并不是我。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心里清楚,今天就由你们来展示背叛良心的下场。加布里埃!”
他退回了房间的阴影之中,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让加布里埃这位前任大天使来处理比较好。
她低垂双眼缓缓走上前,口中低声颂念着“你若晓得就说,是谁定地的尺度?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地的根基安置在何处?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那时晨星一同歌唱,神的众子也都欢呼。”
这句圣经之中的话语让四人一下子安静,在加布里埃开口说话的一瞬间一种祥和且庄严的气氛便迅速在这个不大的房间蔓延开来。
尤其是直面她的四名老白男,突然回想起了多年之前面对教堂时那种神圣肃穆的感觉。心中早已消散的对于神灵的敬畏被重新激起,他们不断向后挪动着身体本能地想要远离她。
惊恐的神色逐渐凸显,在几人眼中慢慢靠近的加布里埃身边仿佛泛起了金边。其中那位美国的老年枢机主教脸颊疯狂抽搐,嘴唇快速闪动着好似在试图说什么,却不断有白沫从嘴角流出。
巴西的枢机主教布莱克还在本能地念叨着祈祷文,想要借此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