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旦举城告危,此时他们,便是护卫寒雁城命脉所系的‘潇湘水榭’,当中所藏机密后撤的金盾。
寒雁城虽破,然而只要‘潇湘水榭’当中的机密还未落入他人之手,便根基犹存,因为那个机密牵连甚广,更可籍此窥探龙行司所守卫的绝密,份量之重,可谓无价。
相遇之地距离楚王别院并不远,一行几人休整装着,茶宿停歇,不过两三日便到达别院所处的城郊,只见此时城门外行人匆匆,商贾车马繁集,原来此处竟是旧时的寒雁城,只是此时人是物非,城门之上更是换了牌主,楚王城三个苍劲有力的阳题隶书赫然入目,重回故地,怎不让他们一时感概万千,莫白见他们一脸哀伤,转过身来慰籍地轻点了点头。
他们似是亦明白了莫白此时的用意,一人回言道“今非昔时,多谢莫兄弟提醒!”
或许真可谓是冤家路窄,一行人入城伊始,还未落脚,便遇上了文家兄弟,昔日寒雁城上席僚客,‘金银刀剑’哥舒金轮,哥舒银月等人,除了莫白,他们彼此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举城告急之时,便是他们从中作祟,使得寒雁城不战而败,城主莫连城因护城而亡,此时相遇,无疑有如旧仇宿敌相逢,立时间杀机骤起,气氛异常紧张。
“各位兄弟,原来你们在这!这些年害我好找啊,”哥舒金轮言道。
言辞温存,不明过往之人看去,像是久别重逢的昔日兄弟彼此关怀备切一般,实则言语当中锋芒暗藏,他们沦为阶下囚,哥舒他们当然是居功至伟。
“叛徒不死,我等怎敢先去!”屠言答道。
言来语往之间,莫白顿时明白了双方定然存在着,不可化解的宿怨深仇,当即戒备起来,文家兄弟二人他自然是认识的,当初师傅独孤宏便是自他们上山送请之后,一去不返的,倒是他们,并不认识,眼前这个衣着素朴的男子,便是当年独孤宏唯一的入室传人。
“你骂谁是叛徒?”文延武呵斥言道。
“谁说话谁是!如果不是,怎么所有人都沦为囚奴,而你们却依然人模人样大摇大摆地在这里!”
“我……!”一时间文延武被问断了话语。
“人负我在先,我只不过以礼相还罢了!”哥舒金轮言道。
“城主尊你为上席僚客,怎么负你了?”屠言言辞激励地回答道。
“尔等都是久经江湖的老手,可知道风泅陵的成名绝技《化相无形》来自何处?”哥舒金轮肃穆言道。
“《化相无形》?风堂主曾得到半页残卷,此门绝技便是随此而来的!”
“那你们可知道,那半页残卷是什么?”
“是什么都轮不到叛徒来说长论短!”
“半阕残念!”哥舒金轮冷冷言道。
‘半阕残念’虽为一册残页,然残页上所载的武功心法精妙绝伦,可由习练之人的情绪左右内功深浅,遇强则强,练至臻境便可爆发狂性,犹如魔道。
“胡说!这‘半阕残念’早已在十年前文家没落,被仇家灭门之时便已失踪……”
“没错!那桩血案至今都未找到凶手,是因为莫连城一直在维护风泅陵,无人敢查!”还未等屠言说完,哥舒银月抢声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对兄弟在寒雁城长大,却为什么要改名易姓么?”
此一言立时引起诸人深思,遂,答言道“他们!是文家的后人?”
“不错!”哥舒金轮答道。
“这些只不过是你们为自己开脱的说辞罢了!”
是时,久不作声的文延武气急言道“三姑娘被禁于此,我们并未弃她于不顾,我们只是为了报仇,并未害人,不是叛徒!”
三姑娘?
文延武此一言竟然道出了,他们甘愿遭人白眼,却仍在此的缘由,原来他们并不是以破城之功,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