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眼底满是惊异和震颤,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东西竟然是清清白白的?那他刚才怎么不解释?还顺着他的意思说自己恶心、肮脏
他甚至还出言侮辱这家伙,他却也不知是脾气好还是没脾气,竟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
呵!天魔心里冷笑。
还不都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出弒帝所在的位置?才会如此不择手段!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恐怕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交集。
想到这,天魔眼底最后仅存的一点柔光也消失殆尽,瞳孔无温,阴森诡冷邪笑间对上了渊祭投来的目光
就好像有什么阴谋。
而灵世隐只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傻傻的相信天魔会实话实说,傻傻的相信他会言而有信。
想到这,天魔冷然无情的下了床榻。
拖着沉重的枷锁和镣铐,在万佛珠的笼罩下,一步一步走向了灵世隐的身后。
感觉到天魔向自己走来,灵世隐刻意回眸看了一眼他,旋即似笑非笑的看向渊祭,自然而然的挽住了天魔的手臂。
“那么,司长大人可看够了?这里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危机可言,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继续二人世界了?”
天魔蹙眉,他突然不想再和身侧的柔媚男人再有任何接触,因为他心底深处,开始慌了,他怕万年冰封的心会动摇,会做出些丧失理智的事来,他不可以。
用力的拒绝了灵世隐,甩掉了他抱着自己的手,可让天魔不解的是,这厮又像狗似的自己缠了上来。
这狗东西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天魔不敢置信。
但很快,他推翻了这个猜测。
灵世隐的眼底深处,没有情,没有温度,他是出于某种他根本看不透的目的,所以才如此纠缠。
“撒手!”
天魔不耐烦。
“你不能让我在司长面前丢了脸!装一下会死吗?”灵世隐烟雾眉轻拢,倏然凑近天魔耳畔,耳语。
“”这个虚荣心满满的狗东西!
又一次,就因为身侧柔媚男子半代撒娇嗔怪的语气,天魔再次妥协,黑着脸,看似不愿,实则下意识的看向那只抱住自家手臂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敢置信的发觉自己竟然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别放手了,就这么挽着,也挺好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天涯海角,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刀山火海,我可以背着你淌过
我是远古巨神,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鬼神,我可以罩你。
天魔被自己这种不该有的想法给惊住。
数千年前,弒帝的女人幽兰逃走之时,他们三人弒帝、他、障月就拔除了各自的情根,做到无情无义,无所牵绊……
可为什么!他忽然间……竟会出现这种可怕的想法?
不行!他不能再如此下去!
晃了晃头,天魔下一秒冷锐森寒的看向了结界外,铁笼边站着的渊祭,幽森冰冷满含危险的眼眸闪过一道森寒厉光。
渊祭见即,面无表情的看向灵世隐。
“鬼判大人,我审判司需要在牢笼内安装天候监控用以监视天魔的一举一动,还请打开结界,我将东西交于你手中就离开。”
渊祭严肃万分的看着灵世隐。
倒是挽着天魔手臂的灵世隐,似笑非笑,颠倒众生的莞尔,眉目弥漫高深莫测,“放在结界外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放在里面?我这厢房这么大,放外面一样看得到这厮的一举一动,司长大人这是在让我打开结界,好让你做些什么?”
“你在胡诌什么!这东西需安在天魔的身上,以实时监控,都说你来安装,我交给你就走,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渊祭恼怒的瞪着灵世隐,而灵世隐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