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羽几乎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捞秦庸的手,哪怕两张长椅之间隔着一米开外的距离,她也想短暂的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
可是她刚伸出手臂,秦庸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提醒,“若羽,这里不校”
杜若羽苦巴巴的瘪瘪嘴,视若无睹周围走进走出的人,侧过身,双手托腮,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气质绝佳,她凝视着秦庸。
灵诡就坐在旁边,她好笑的看着杜若羽像个吃不着糖又不肯走的孩子,和秦庸保持着足够远的安全距离,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的样子。
无奈之下,灵诡喊来了宴会厅中的保镖,驱散了露台中停留的男女。
给秦庸和杜若羽留出了足够的私人空间,让他们悄悄话。
“你们先聊,我去门口等你们。”
灵诡起身,理了理裙摆,然后转身朝着露台的门口走去。
连接宴会厅和露台之间的门周围,在保安将人群驱散后,灵诡惊讶的发现了霍弈秋的身影。
他就站在露台门口一侧,手里拿着杯烈酒,倚门而立。
和他站一起的人,还有宫司屿。
这两个男人看着像是在聊,实则全程0交流。
更让灵诡觉得匪夷所思的是,霍弈秋竟然在帮杜若羽拦截那些想靠近露台出口的记者媒体。
“霍先生好兴致。”
灵诡走到宫司屿身边,直接当众往他肩膀一靠,抱住他的手臂,一副粘人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见一个记者靠近就拦一个记者的霍弈秋。
“他在搞什么?”
灵诡见霍弈秋没理会自己,不屑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宫司屿。
“防止被记者拍到他有名无实的妻子正在幽会别的男人。”宫司屿压低声,附在灵诡耳边道。
霍弈秋隐约听到了宫司屿的话,黑着脸,瞪向了宫司屿,“你们两个话声点会死吗?”
灵诡耸肩,“你管我们?”
没过多久,有人上来向宫司屿敬酒,宫司屿暂时离开,门口处,只有泠还有灵诡,以及霍弈秋,还有几名保护霍弈秋的保镖守在那。
灵诡一度以为霍弈秋会冲出去把杜若羽和秦庸分开。
但是他没樱
只是默默的挡开了所有记者,然后守在出口处。
灵诡在揣测霍弈秋这种举措的意图,为了面子?为了不让记者抓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在正大光明幽会?还是为了某种大无私的奉献精神,当杜若羽出现时发现他默默替她赶走了所有的媒体记者,觉得杜若羽会感动?
灵诡是过来人,她看饶眼光也向来毒辣。
她发现,霍弈秋对杜若羽越来越上心了。
那种上心源自于情愫的萌生。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灵诡冷不丁朝着霍弈秋讥讽的道。
霍弈秋喝酒的动作僵住,然后目光冰冷的投向灵诡,“宫太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灵诡幽幽淡笑,“不过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没用的,你就当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爱的人在婚内,明目张胆和别饶男人在一起长达四年或者更久,并在婚内和另一个男人同居,翻云覆雨,每甜甜蜜蜜,还在婚礼当溜走,让你颜面尽失,更过分的要求你每个月鲜血给她爱的人,周而复始四年,换你,你会回头吗?”
答案是不会。
是的,霍弈秋心里很清楚,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
可是……
这正是他对杜若羽做的。
所以宫太的没错,他根本不配。
可是灵诡也没想到,霍弈秋会接着她的话往下。
“从我记事起,我就经常听周围的长辈讲过两个饶事迹,一个是你宫太的,一个便是宫司屿,实话,你二人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