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并没有任何的动容,他知道,办事情往往都要趁热打铁,他这种铁打到三分的热度,如果让他停在来,那就会前功尽弃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这半生不熟的铁儿打出个形状来。
“将军,你是一名将军,而且还有一名身负重担的将军,洛阳 水深,可你恐怕没机会在洛阳呆着了。”
林懋霖打量了一眼这个道士,也没见有什么异样,便来了一句:“道士,你虽然知道我的一些琐事,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因为知道我身份的人不止少数。”
道士用手抚了抚眼睛,从眼边划过之后,用一种神秘的声音说道:“将军,刚刚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从你眼睛中的血色可以看出,刚刚经历了血光之灾,或者是见到死人了吧。”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刚刚我见到一个人头,而且死了很久了,血也流干了,你如果知道是谁杀的,我就给你占卜算卦的钱,你看怎么样?”
道人若有所思,道:“林将军,这你就为难我了,算挂着种事情我最在行了,可是让我算出凶手,我就无能为力了。况且我也管不了这人世间的杀伐与恩怨啊。林将军,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不说出凶手是谁,我只说一个大概的,林将军你心知肚明就好。”
林懋霖点了点头,“这样也行,不过你说的不好,我可是不给钱的哦。”
道士也点了点头,轻轻一笑,道:“这样也行。不好嘛,林将军近日来可要鸿运加身咯,经过了这一次召见,估计,林将军就要飞黄腾达了。”
林懋霖听这话倒有点意思,脸上露出了点喜色,不过他对这个道人依旧心有疑虑。
“如果我飞黄腾达了,你尽管来找我就好了,银两少不了你的,可是,如果不如你说的那样,你来找我就是在找打。”
黄袍道人点了点头,“林将军果然豪爽,竟然这样,那我就得好好给林将军算上一卦了。”
黄袍道人拿出了一个龟壳,嘴里念叨着一种神秘的上古文字:“万元古河,皎驺为棺……”话落,收功。龟壳在外力的作用下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停下,缓缓落到地面上。纵使地面上带着点点灰尘,依旧无法沾染龟壳半分,所以天地神龟之石,经日月天地所著也。
“从龟壳的纹理上看,人命自有天数,林将军不必在意,人有祸兮殚福,自古命有之。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天让谁死,谁又怎能不死?”
林懋霖看了一眼黄袍道人,似乎在那里认识他,也就问道:“
兄弟,我们好像认识,听你的语录,我似曾在那里听到过。”
道人急忙低下头,用手握住脸,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急忙说道:“林将军,你怕不是认错人了吧,我们怎么会见过呢?”
林懋霖眼睛中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见对方也不想给自己看,索性不再看了,道:“应该是我认错了,道人不必在意哈。”
林懋霖似乎在哪里认识这个年轻道人,不过对方的回答却是挺让他满意的,索性不再逼问。林懋霖不是那种非要知道对方身份的人,竟然他也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又是何必去揭露什么呢?
人生就是一个看淡一切,在平平淡淡中度过一生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所有人都只是这冰山一角的无足轻重的尘埃而已,非要揭示别人的身份和揭示别人的过错一样无耻。
“道士,你说的没错,杀人者天杀之,我们都不是改变命运的主,我们没能力改变什么,我们只能改变我们自己。人死了,也就死了,这个世界上,在这个世界上又何曾存在过公道?存在的莫过于,人心中的公平,人对美好东西的向往摆了,你我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死人只是提前结束了这段旅程而已。”
道士点了点头,“看来林将军开悟了,恭喜林将军,贺喜林将军!”
林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