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恶人只有死路一条,你会为你错误的决定付出血的代价的!你们北狄做的事就是有违常理的事,这个世界上已有公道可言,滚回北狄才是你们最容易解决问题的方法,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北狄士兵犹豫了一下,然后目光又如死灰一般的死板。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们的将军,我们的国君曾经告诉过我们,有些时候,你不能光凭一时的兴趣和想法就去做一件事,一些时候,需要从长久出发,只有长久的考虑,你才能更好的生活,你的家人也因此而得到回报。”
“你这个都是骗鬼的,或许你也有过回忆,为什么你们那里明明提倡的是善良友,却让你们做最残忍的事,甚至还美其名曰对待恶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可你们又认清楚,谁才是恶人了没有?”
那个家伙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去思考什么,似乎在他们的记忆里,一切如同过往云烟一般,转瞬即逝。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后,那个北狄士兵便被拎上了马背之上。
“我们带你回去,你就是不清楚,什么才能被定义为邪恶,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以至于,你们都被那一所谓的正义者理论绑架了!其实自己扮演着邪恶主义者,你不是也有些许察觉么?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们莫不关系了,不是么?”
在真正的正义和邪恶之间有着一种微乎其微的定义,有些人一但对这个定义不清楚或者有些许模糊的话,就会掉进那个所谓的正义者理论之中,从而堕入魔道而无法自拔。可是,嘴上依旧用那理论去诓骗别人,并试图用这个来找到一点卑微的心灵慰籍。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这点微末道行还远远达不到传销头目的水准,以至于贻笑大方,也因此得到了改过自新的机会。犯下的罪恶少了,人也就更容易自我救赎了。
当兵的不是想抓一个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的人,而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个需要被救赎的人。
现在,他们以敌人的份去做这件事,未来,他们就会以朋友的份去解说这一切,这是一个定义,也是一个道理,人和人相处的道理就在这细枝末节之中。
马的步伐不是很快,可是,这短短的数里路却只在转瞬之间。
“林将军,全都死了,被北狄人追杀的人似乎是他们口中的反对者!这些人一个不剩,只留下一个追杀者,他还活着,就在这里,被我们抓回来了。
林懋霖看着那个家伙,只见,那个北狄人从马背上丢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双眼依旧无神,没有什么言语,面如死灰,死气沉沉。
林懋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国家的人?”
“林将军,我很钦佩你,可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图攻破炎城!”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呢?炎城本来就是我们中原的土地,我们为什么不能攻破炎城呢?”
那个士兵沉默了,他没有再说话,反而就像是一个古板木纳的铁木疙瘩一般。
“我已经告诉你了,多说无益!信不信!”
一连串的肯定语句,那个士兵似乎并不想再说下去,反而,在他的意识世界里,已然形成了一个绝对封闭的世界,他无力反抗这个世界,无力改变这个世界,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逃脱这个世界的桎梏,以至于,他选择了改变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思考,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有一个人生的转折正在酝酿,也就是这个关键时期,那种感觉很强烈,可是,却怎么也冲破不了最后一层瓶颈,也就有了后来的一幕,他们看到的这种况。
林懋霖直接转换了话题,问道:“那我问你,被你们追杀的到底是什么人?”
“北狄的罪人!”
“怎么个罪人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