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你不会是诓骗我?你说你不行?这我可不信,除非你们北狄都是一些狼狈为,勾结上位之人,以你的能力,做这一城之主又如何?为何偏偏要屈人下?”
“屈不屈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我这种人没有太多的想法,如果说唯一的想法,那就是打败你!”
“好的,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也让大伙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两人相向,冲刺。
战马嘶鸣,弯刀,战戟再次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两人似乎都没什么残留,所以,战斗之间,一时陷入了连续攻击和抵抗之中。
地上已是浓烟滚滚,一轮弯月和一片刀光交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唯美的世界,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蕴含着有史以来十分少见却又非常精彩的盛况。
弯月挥砍而下,就在快要触碰到旱魃的体的时候,只见旱魃一个闪,右手拴住马绳,微微一用力,战马嘶鸣,只能移动一寸的地方,可是,就是这一寸的地方,却足以躲过战刀的攻击了。
收刀之间,刀上出现了一轮明月,仿佛天旋地转一般,照亮了自己的眼球,也照亮了敌人。
可是,旱魃虽说能够移动寸毫之间,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点自动,迫使他向一旁倒去,几乎要摔倒在地。
战马嘶鸣的厉害,仿佛被战刀刺穿了心脏。
可是,他上却没有丝毫的血迹。
一个踉跄,旱魃从马上滚轮而下,战马也在这一次翻滚着,哀嚎着。
刚爬起来的子又不自觉的倒了下去,两下过后,战马就没有再去尝试,而是躺在地上呻咛。
旱魃总算稳住子,他刚刚的力量是训练时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战马依旧抵抗不了,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战马就是突然间挽到腿了一样,跌落而下。
断阳皖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旱魃,一手弯刀在手中挥舞了起来。
“旱魃大将军,你这下可是要栽在我的手上了哦。”
旱魃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以整个眼睛去看他了,似乎在说,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把战戟在这一刻握的紧紧的,失去了战马,站在地面上,似乎更有感觉。
弯刀一闪而过,在浓烟之外的众人更是看不到旱魃,依稀可见战马之上的断阳皖挥舞着弯刀,场面十分血腥,十分残酷。
“不要!不要!”一个穿着小将军服装的士兵哭泣着,此刻他已经脱离队伍,骑着一匹战马朝着两人打斗的方向而去。
奈何战马的速度就是这么快了,这几百米的距离和那个将军挥刀的速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看着挥砍而下的战刀,马上的那个士兵几乎就要跪倒了下来,声音嘶哑,就快要哭出声来。
可是,隐隐间,战刀已经砍下去了没错,可是,并没有提上来的动作。
马蹄声越来越近,当他看清楚的时候,旱魃手持战戟挡住了断阳皖的攻击。
“住手!”战马之上,那个消瘦前面喊道。声音有点娘娘的,弱弱的,可是,声音之中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自己做的这件事非常符合自己当时的想法一般。
两人纷纷看向第三人,短暂的停顿之后,旱魃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跟你回去了么?”
那人说道:“你是说过不跟我回去,可是,我怕你死在这里了。”
声音婉转,仿佛有眼泪溢出。
旱魃忍住,道:“你不要过来,我没事的。”
“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战场就是这样,哪里没有危险的?等我跟这个家伙打完再跟你说。”
“你准备好了么?”旱魃对战马之上的那个将军说道。
断阳皖反应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