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又不知道吞食了多少珍奇材料,周身的防御之力可说是当世第一,就连大成境界的武道之体也要逊色良多。
聂婉娘今次是打又打不动,逃又逃不了,虽然施展了浑身解数,但是依旧被修理的凄惨无比,最后只能学着师弟师妹们当年的样子,赖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心气儿稍顺的陈景云见到弟子这副狈赖模样,只得咒骂几句不再出手,身形一动,又裹挟着聂婉娘回了灵峰大殿。
一直留在殿中的程石与彭仇刚把诸多前来探查的山中高手打发回去,便见神情冷峻的观主大人负手入殿,跟在他身后则是一瘸一拐的闲云观当代宗主聂婉娘。
看着大师姐的这副凄惨模样,程石想笑却又不敢,彭仇则是一脸的疼惜之意,连忙伺候观主大人入座。
此时殿中都是至亲之人,聂婉娘也不在意自己的仪容,笑吟吟近前赔罪,还故意把自己手臂上的淤青露了出来。
“哼!臭丫头少在这里卖惨!幸亏为师今次回来的及时,否则你一旦坐忘破境,就连我也无法干预!”
说到此处,陈景云犹觉一阵恼火,把手摸向腰间的酒葫芦时,才想起自己乃是道器分身,只得无奈作罢,又见两个弟子皆在忍笑,不由也自莞尔。
见到观主大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一旁的彭仇这才敢上前求情,陈景云摆了摆手,示意彭仇不必多说,自己的弟子都是什么样的心性,当师父的岂会不知?
道人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