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激的,也只不过感谢她保护宁安而已。
没有任何的感情,而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还将虺当做是没办法驱逐的邪灵而殚精竭虑,现在她要走了,宁筬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哥哥”宁安开口叫了声。
其实虺心里最想的,就是哥哥能够同她说一句再见。
白淽看着几人之间的互动,再看看一旁表情淡漠的顾玖笙,她凑过去小声的问了句,“你觉得现在宁筬的心里在想什么?”
顾玖笙虽然和宁筬是对手,但是恐怕最了解宁筬的人也就是顾玖笙了,其实她现在也挺好奇,表面上看着丝毫不在乎的宁筬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虺的离开。
有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可是却把什么情绪都放在心里,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顾玖笙好笑的看着自己老婆。
“我就是问问,他对于虺是个什么看法。”白淽盯着对面的人开口道。
顾玖笙望了眼宁筬,“他心里,从刚开始的震惊多一些,现在应该不会是毫不在意的。”
宁筬恐怕这辈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虺从来想的都是如何保护他,照顾他,这份情谊宁筬心里也不是不清楚。
只不过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而已。
白淽想了想,还是开口,“咳咳宁筬,你是不是应该和她道个谢啊,毕竟这段时间可都是她在照顾你,这情谊你总得要谢谢的吧。”
桌上的虺听了这话急忙开口,“不不不,应该是我要好好的谢谢宁先生我还没有报完宁先生对我额恩情呢。”
白淽也知道这报恩的人,从来都将恩人说的话当做是圣旨,虺的寿命十分长,活几百年不成问题,也许在她的心里,就是想要陪着宁筬一直到他寿命终结的那一天,才算是将自己这份恩情给报完了。
“起码那两天你们可是朝夕相对的啊。”白淽看着宁筬发笑,
想到那几天虺被黏在他身上的时候,宁筬的脸色变了变,这事儿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什么时候他带着一只仓鼠同吃同睡了那么多天。
“你”
她还敢提那件事情。
宁安伸手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哥”
虺已经很可怜了,从来没有正式的以自己的身份和哥哥说过话,唯一单独相处的那几天都是被强迫的,哥哥这样她一定很难过,很想要和哥哥好好的道别。
宁筬看了眼茶几上的仓鼠,说实话自从知道真相之后的这几天他的心情都不是太好,心里一直十分的混乱,从前宁安粘着他这点他清楚,可是毕竟那是自己的弟弟,再怎么骄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自从知道虺附在宁安的身上之后,他也不清楚和弟弟说的话经历的事情,到底是和虺,还是宁安了。
这种他被人深入剖析十分了解的感受,他十分不喜欢。
“你以后还是好好的在你的家乡生活吧,也不用想着再出来找我,对于什么你的救命之恩,说实话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那些我原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太在意。”宁筬张口,说得认真。
虺看着宁筬,没有说话。
要她忘记,怎么可以。
“我虽然对你们这个物种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也从白淽的口中知道你们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以后,还是为你自己考虑吧,这个世界不适合你们。”
虺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借助这仓鼠的身体,这些天也被宁安养的挺圆润的,她从来没有和宁安分离之后同时出现在宁筬面前过,这段时间是她过的最高兴的时候。
“以后,不要再出来了,我还没与弱到需要你们来保护的地步,况且宁安的身体已经有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