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被吓了一大跳,随即摇摇头,对着如此放得下脸面的侯艳年真是无奈,“我又没有说不帮你,你怎么就跪下来了,赶紧着起来吧!”
侯艳年反正跪下来了,于是就也不计较什么脸面了,只是赖在地上,纳兰信芳看不过,站起来朝着侯艳年的屁股踢了几脚,“姐姐叫你起来,就赶紧着起来!”
侯艳年这才连滚带爬的起身,垂着手站在金秀面前,金秀想了想,“你们介休侯家家主,把你开出侯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以后做生意什么的,都不能是靠着侯家的招牌来做了?”
“是,”侯艳年脸色惨淡,“我只能是分门别户,靠着自己来了。”
“那么,侯家还给你留了什么呢?”金秀问道,“把你赶出来,是不是预备赶尽杀绝?”
“这倒是也没有如此绝情,”侯艳年定了定神,回想了一番从保定府到京师来的事儿,“家里头给我的印信已经被拿回去了,官中的差事儿也都已然交卸,不过愚兄我以前靠着公中的关系,也自己个做了一些小生意,除此之外,我这身上的银子,一概都还留着,并没有收回去,大约,总还有二千余两银子,我自己个也还有些积蓄,只是不多。”
纳兰信芳啧啧称奇,“你这位侯七爷挺不错的嘛,这还有千余两的银子,你就算是如今什么事儿都不干,每日就呆在家里头吃吃喝喝,这银子也够一辈子开销了。依我看还要叫我们做什么呢?就在这边上买套院子,每日就和我们玩是了!”
金秀不理会纳兰信芳的打岔,“那么说来,你们家主倒也不是什么的赶尽杀绝,”侯艳年身上做生意的资金,一概都被留下来了,“还是留了一条生路给你的。”
“没有这么简单的,秀兄!”侯艳年无奈苦笑,“我在保定听说了这个事儿,提早一天就知道了这个事儿,于是我就趁着家里头来的人还未到的时候,提前把有些货款给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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