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良钰忍着那莫名其妙的冷森感,问出大家最想问的问题。
“嗯。我五岁学扎针,最初拿茄子试手,练得手不抖了,改用兔子,用鸡鸭试验,练习了一年多,熟练到一定程度,我家长辈给我做实验,扎得长辈手上全是针眼,我自己都难过,偷偷的拿自己的腿试手,试了几个月总算小有成就,也勉强达到出师要求。”
说到学拿脉扎针,乐韵心里发堵,当初爷爷教她打针,拿脉,先拿茄子画满细细的线,让他在指定的位置扎,针头入几毫米都要求的一清二楚,等她能掌握手劲轻重,拿家里的鸡鸭剪去腿毛,或者去捉来野兔和买来兔子,让她在活物身上试验;
在动物身上做够实验,就在人身上做实验,爷爷奶奶爸爸三人轮流上阵当“病人”,让她练手,那段时间,爷爷奶奶爸爸每天手臂上都是针眼,就连她自己看着就想哭;
舍不得在爷爷奶奶爸爸身上扎针,她背着大人偷偷的在自己腿上试手,把自己扎得满腿小针眼,练了好几个月,把腿扎成了筛子眼,也进步神速,每扎二十针大约会有一针扎偏。
爷爷在医术上要求极严,当她练习到百扎百准,家里人才结束当“教材”的实验,只改为每个月考验一次。
多年的练习,早已深深的在乐韵心里铬下了印子,就算爷爷过世后她读高中时太忙,没有经常练习,对捉脉扎针仍然熟稔无比,更何况后来得到空间,视力与感知神速提升,哪怕闭着眼,她也能准确的找到自己的脉。
“你牛!”戴良钰、吴怛、徐长天肃然起敬,小萝莉家长辈不惜以身当实验品,以那样的方式来教导孩子,那种精神不仅是对自家孩子的贡献教育精神,也是对医学事业最无私的支持。
“不说了,咱们找食去。”三男生笑呵呵的岔开话题。
乐韵还没去过学校的餐厅,欣欣然的同行去吃饭。
青大餐厅诸多,每个区都有餐厅和食堂,学生ic卡通用,只要有卡,不带现金也能吃遍全校。
四人就近找到家快餐厅,点餐,体检总共费了二个钟,再加上路上的时间,已快一点。
这个点儿餐厅过了最高峰期,菜来的快,各人点一个菜,共四个菜一汤,平均二十块一个人,aa制。
下午一营二营领军训服,发放服装的地方在宿区学生服务楼,四人吃饱喝足,边走边参观校园,一路溜跶回到舍区,只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多到集合时间,各营队整好队形,依次领军训服。
新生们的资料虽然早已到达青大,军训服也是经过新生身高统计订制,但,大小总有点偏差,不一定完全合身,当发下军训服后大家试穿,不合适的同学之间可以互换。
三千多新生分两批领服装,每批大概有一千六百人左右,一个个的来那也是相当耗费时间的,一营先领,几乎用了一个钟才完成,然后是二营。
乐同学在二营一连,自然是最先领的一批人次,当一班同学排队上前,头一个就是乐小同学,而发放服装的老师和学生会生活部成员以及志愿者们先是把小同学好一阵打量,再对衣服型号,找了一找,没找着小号的,又匀出一个人去帮乐小同学寻找合适的号码,其他先给其他同学发衣服。
等了很久,跑去找衣服的人返回,拿回一套小号码军训服,乐小同学拿到衣服跑到一边试穿一下,大小合适,长度么,呃,就不要妄想完全合符了,虽然略有点差池,好歹不用跟人调换。
领完衣服,李老师带队伍到一角向同学们通知明天的行程,第二天上午部分新生空腹抽血,体检,部分参观学校,因为他管的一班同学已体验完,明天上午参观学校,至于下午,全体新生进行综合科目考试,晚上是英语分级测试。
李老师交待清楚明天在哪集合,让学生们自由活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