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严肃地气氛中,小草又笑眯眯地问大黄,“大黄,家里谁写字最好看、最多?”
大黄严肃的狗脸在秦氏、小暖那边看了看,直接抬起狗爪子指着小草,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这真是狗吗?
小草得意地眯起眼睛,“是不是小草写的最好?”
“汪!”大黄立刻叫了一声。
这不是狗,这是个妖精!
静太妃的脸扭曲了,太后笑了,庆国公夫人陪着笑了,易王妃觉得妥了。
小暖刚放下心,不死心地静太妃又问道,“不知秦安人出来时,我那不孝的孙女生了没?”
秦氏是陈祖谟的前妻,静太妃直接问她陈祖谟现在的夫人是否生产,这是有些不合规矩的。太后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静太妃,已然有些不悦。
秦氏点头,“生了。”
太后见秦氏面容平静,也随口问道,“是男还是女,有多重,玉媛现在如何?”
秦氏看向小暖,“臣妇没见到孩子,小暖和小草见了。”
小暖站出来屈膝回话,“腊月初三就生了,是五斤八两重的妹妹,母女平安。妹妹生下来后我爹立刻派人给京里送信了。”
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七,送信的人就算是用两条腿走的也早就到了,静太妃怎么可能没得到消息。太后的目光落在静太妃身上,在自己的慈宁宫里,她也太放肆了!
见太后不悦了,庆国公夫人立刻表明自己与静太妃不一样,“臣妾接到了济县送来的消息,立刻安排人送了满月礼过去。”
静太妃暗骂庆国公夫人踩着自己讨好太后,不过此时后悔也晚了,太后虽然闹秦氏等人让柴玉媛受了气,容着自己刁难她们几句表明态度,但也要有个度才是。静太妃也觉得纳闷,她平时不这样,咋见了秦氏母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压也压不住呢……
太后又问小暖,“那孩子模样生地怎么样?你爹和你母亲容貌好,孩子应差不了。”
什么叫她母亲?她母亲在身边坐着呢好不好!小暖平静地转述渣爹的话,“妹妹太小,臣女看不出来。不过我爹说三妹的眼睛长得像小草,鼻子长得像臣女。”
太后等人的目光在小暖与秦氏的脸上转了一圈,没有吭声。庆国公夫人也开口问道,“上次送信说孩子的名字还未起好,现在可给孩子起了名儿?”
“我奶奶给三妹起名叫陈小棉,棉花的棉,奶奶说冬天穿棉花做的东西暖和。”小暖还是说了,略过她爹,把话题引到棉花上。
静太妃一口气没憋住咳嗽起来,颤悠悠地问道,“这时……乳名?”
小暖摇头,“大名。我们乡下的孩子就一个名儿,我三妹就叫陈小棉。”
乡下的孩子!静太妃的嘴抖了抖,说不出话来。还是庆国公夫人会察言观色,接着问道,“你奶奶那里也有棉花用?”
“给漠北军做好棉衣后还剩了一些棉絮,东家给臣女的娘留了一点,虽算不是上好的但也暖和,娘让臣女给三妹送了些过去。”小暖答道。
太后点头,“秦安人能如此做事,甚好。”
秦氏起身屈膝谢过,“东家让臣妇带了一包棉絮过来孝敬圣上和太后娘娘,棉絮比不得蚕丝絮,您看当不当用?”
太后斜靠在榻上的身子立刻坐直了,眼睛发出亮光,“上次安顺带了吸水又软乎的棉布来,哀家看着就是个好东西,快把棉絮拿来给哀家瞧瞧。”
绿蝶双手把包袱递过去,采珍接了送到太后面前打开。柔软雪白的棉絮出现在众人面前,太后伸手试了试,轻盈,温暖,很是不错,“小草的信上说这样的棉絮一亩地能长出大几十斤来,一斤就能做一身大人的棉衣?”
太后记得她的文章呢,小草笑弯了眼睛,“是。我娘,不是,臣女的娘说一斤棉絮做的衣裳已经很暖和了,一动就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