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方才停了话。
a a a a 见状,一开始被打断话之人,赶紧继续道“刘娘子虽有些得意忘形,但她倒是慷慨,在讲学中公布了自己的学习方法,据闻每日至少练字一个时辰,且寒暑不缀,因此一手小楷写得十分不错。故在下认为,为何刘氏兄妹都能甲等过县试,而刘娘子还能高中榜首,当属其字迹不俗。”
a a a a 说着,就是一叹,好生感慨道“她真是好运呀!诸位也知历来各县试榜首,几乎稳过州试,所争也不过彼此名次。不像我等,此次是否能解试,还是两说!”
a a a a 最后一番话显然说到众人心坎去了。
a a a a 他们想到刘辰星县试榜首的盛名,若无差池,已为其在州试榜单上提前锁定了一席之位,而他们寒窗苦读十数载乃至更久,还不知道这次州试是喜是忧。
a a a a 真是苍天不公!
a a a a 让一乡下小娘子占了他们的名额!
a a a a 一时间,旅店大厅内尽是长吁短叹。
a a a a 薛圆最看不得这等假模假样的人,尤其是言语之中不乏贬低女子,一时忘了薛程提醒,州内背景深之人颇多,就鼻腔一哼,打抱不平道“可笑!就像没有青阳刘娘子,都能高中一样!”
a a a a 薛圆嗓门不小,这一声冷嘲热讽,顿时传遍大厅。
a a a a 众人心中确实如此想,可被薛圆一明晃晃地嘲讽出来,如何不知此乃自己臆想,脸上刷地通红。
a a a a 薛圆看得分明,圆润的下颌一扬,得意的向刘辰星看去。
a a a a 刘辰星自县试高中榜首,对这类质疑早已见惯了,她也不是圣人,听多了也不甚其烦,只是一己之力难堵悠悠众人之口,总不能每次都亲自下场辩驳一番,耗费了精力,那是真不用科举了。
a a a a 不如蛰伏下来,忍一时之气,用最后的成绩说话。
a a a a 但薛圆为她反击,给这群人还以颜色,她还是乐见其成,不由向薛圆一笑,以示领情。
a a a a 以往自己这样行事,少不得受家人说上几句,此时得刘辰星肯定,薛圆甚是欢喜,一张圆脸笑开了花。
a a a a 于是,厅堂众人只见两个小娘子在那里相视而笑,一时到忘了怀疑刘辰星是青阳刘娘子,只以为是在笑他们自不量力,脸上更是涨得通红。
a a a a 和薛程交涉的店家是个圆滑之人,做生意奉行和气生财,未免厅中众人和新来的客人起冲突,忙扬声转移注意道
a a a a “众所周知,每年州试头名——解元,历来出自贝州八县县试榜首,今年想来也如此。”
a a a a “清河县榜首,乃崔相族亲,可七步成诗。”
a a a a “永济县榜首,出自书香门第,其父及祖父皆为进士及第。”
a a a a ……
a a a a 刘辰星一行也不欲一来生事,笑罢就欲回院子先安顿,毕竟又累又饿,却听店家介绍起各县榜首,不由驻足洗耳恭听。
a a a a 这时,店家已逐一介绍下来,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青阳县榜首,乃八位县试榜首中唯一的女子,祖上世代务农……”
a a a a 话未完,已哄堂大笑。
a a a a 店家心下一叹,快速介绍完刘辰星,道“现已介绍完八位县试榜首,诸位如有意,可押八位之一为今年解元,当然也可另押他人。本店从现在起,可接受押注。”
a a a a 闻言,刘辰星和薛圆异口同声道“押青阳刘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