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我不是跟您说了,我在外面神医的府上借住嘛,这是神医的两位徒弟,也是大夫,这位是薛大夫,这位是袁大夫。薛姑娘,袁大哥,这是聂伯伯。”
聂伯伯听霍云介绍之后,脸上也笑了起来,皱纹堆积在一起,却是慈祥和蔼的,“啊,原来是薛大夫和袁大夫啊。”
薛柔赶紧说,“伯伯,你叫我薛柔就行了,不用那么客气。”
袁君逢也说,“是啊,我们辈分太小,您年纪大,直接叫名字就好了。叫我君逢吧。”
聂伯伯笑得更开心了,“好啊好啊,小云的朋友果然跟小云一样。”
霍云说,“伯伯,您快去看看粥可以了吗?这些小朋友可是饿得很了?你看看小玉,都馋成什么样了。”
正捧着土豆认认真真啃的小玉不乐意了,小手一指,“云哥哥,你为什么不说他?你看看小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坐在火堆另一边的小七不爽道,“谁流口水了?你才流口水呢!”
薛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粥在哪儿呢?我去看看吧。”
霍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在后院,你从后门出去看看吧。”
薛柔起身,去后院端了粥进来,又在霍云的指引下找到咯柜子里的碗,一人添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坐在火堆旁,很多灰尘会落在碗里,但是都是穷苦人,没有一个人嫌弃的。
袁君逢自己出身也没有多好,自然更不会在意这些东西,反而撸起来袖子,比薛柔更快地融入到人群中去。
薛柔嘴角带着笑,心理又是愧疚又是害羞。看见了本人之后才知道,霍云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也没有出来干坏事,反而是出来做好事了,惹得薛柔心里很不是滋味,为自己的怀疑觉得难受。
她帮着霍云给孩子们剥土豆,给每个人都分一碗粥,在火光的映衬下,孩子们脸上的笑容真挚而明亮,跟外面的月亮一样的美好。
直到火光熄灭之后,霍云才点燃了一盏灯,继续照明,薛柔心下才放心,“霍大哥,这可是茅草屋,你们怎么放心在屋子里点火,要是烧起来了怎么办?”
霍云摇摇头,“有我在,烧不起来。要是把火烧在外面,这群小朋友肯定又要跑出去了,跑出去又要生病,可是照顾不动。”
小七撇撇嘴,“谁说的,我们很乖的,才不会跑出去。”
霍云刮了刮他的鼻子,“上次是谁偷跑出去玩,摔了个大跟头啊?”
小七跑开了,死不承认,“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薛柔笑了笑,“真是个顽皮的小孩。”
另一边,袁君逢也在照顾老人,“伯伯,您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聂伯伯摇摇头,“够了够了,不能再吃了。我要出去走走,消消食才是真的。”
袁君逢说,“那我陪您出去走走吧。”
袁君逢搀扶着聂伯伯走了出去,外面月光流淌在草地上,显得格外的明亮,聂伯伯突然说,“小袁哪,你们今晚怎么会突然来这里看我们哪?”
袁君逢一愣,笑了笑,“不是霍云已经说过了吗?我们是来帮忙照顾孩子们的。”
聂伯伯摇摇头,“你们都不诚实。我都多大年纪啦,这双眼睛看透的太多了,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你们在撒谎啊。你们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你们的表情不对劲,熟人肯定是熟人,不过恐怕没有跟霍云商量过就跑过来吧?”
袁君逢无奈,“什么都让您给看出来了,确实是。今晚出来我们没有跟霍云说过,是偷偷跟着他来的,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聂伯伯看了看天,长长地叹了口气,“小云这个人哪,心思重,谁也不相信。没有告诉你们也正常,他从小就性格孤僻,不喜欢跟别的小朋友来往,一个人自己玩。要不是多年之后再重逢,我都快要